由於心生奴的雙,他們伺候完先帝,又會來到這位皇後殿內,三個,四個,五個……對這位本該最尊貴的女人做著最肮髒的事情。
甚至在國宴上,由一名心生奴獻舞,帶來了最令人不忍直視的無道。
大殿內所有的王公貴族,交換著心生奴在曼妙的絲竹聲裏醉仙欲死,那位皇後更是如同牲畜一般萬人稱其,半點朱唇萬人嚐。
這群人裏,甚至有她的親生兄長……
這樣荒銀的朝政,腐爛的皇室,為當時的天下帶來了災難。
那些心生奴的族人不知何時組織裏軍隊,就像是毒蛇吐著鮮紅的蛇信子,對這蕭氏大朝虎視眈眈。
先帝死在了心生奴的身上,欲求不滿的那些心生奴用身體,一路從乾清宮到大殿,摸到了玉璽。
他們隻是荒銀無道,根本不懂如何治理天下。
整個天下民不聊生,矛盾激發,怨聲載道。
於是,原本駐紮三不管地帶的親王鍾離傑帶兵回朝,一路殺進皇宮,將仍在床上尋歡的心生奴全部斬殺。
最後,被擁護為帝王。
朝霧咳嗽了一聲,看了一眼床上那沒了人形的鍾離傑。
啊這……很難想象,這是那位一路殺進乾清殿的親王……
趙運聽完,也有些錯愕:“那個義子呢?你剛剛講的那個故事裏,怎麼沒有那個義子啊?”
朝霧也沉默了一會兒,使著勁兒回憶著在原本軌跡裏的情節,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他的確不曾聽聞這鍾離傑收過義子啊……
朝霧有些餓了,幹脆不想。
拉著趙運就要離開這血腥的地方:“先回酒樓,實在不行我再問問別的茶客。”
趙運:誰敢讓你問,你問完就得再死一波。
等他們隱了氣息走在街上,忽然聽見市前的喧雜,人群擁擠著,應該是在看什麼。
朝霧的身形也就不到一米八,說高不高,看熱鬧不占優勢。
他就往前擠了擠。
是斬首示眾,是……昨天那個衣衫襤褸,向他求助的男人。
朝霧不動了。
那個男人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空洞,絕望。忽然,他像是感知到什麼一般,拚命掙紮起來,張嘴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趙運渾身一僵,他的舌頭……被割掉了……
劊子手比那渾身隻剩下皮包骨頭的男人高大太多,男人根本掙脫不開。
一邊的公公尖著嗓子,說著男人的身份。
“他是一個心生奴……”
不等公公說完,人群就開始變得激憤,辱罵著上麵的男人,有甚者拿蔬菜,石頭和雞蛋砸他。
男人已經那樣了,石頭砸在額角仍有鮮血流出。
他掙紮著,像是在找著什麼人。
忽然,砸向男子的東西悉數被一個透明的屏障遮擋住,那個男人猛地看向了朝霧所在的位置。
然而百姓卻嚇壞了,一個個嚷著“他是妖怪”之類的話,讓朝霧忍不住蹙眉。
那個公公也嚇了一跳,示意了劊子手,下一秒,劊子手就手起刀落。
然而鮮血並沒有直接迸濺到白絹上,因為……這樣骨瘦如柴的人,就算是掉了腦袋,都沒有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