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行愣了愣,小聲說道,“我那是隨口說來忽悠父皇的,既答應你隻要兩兩,定然不會出爾反爾。”
說著,他垂頭湊到她耳邊,“先前下雪困在驛站時,我讓周太醫給我煎了服藥,他說了,隻要不吃解藥,定然不會有意外發生。”
見江晚抬眼看來,趙知行勾唇輕笑,戲謔問道,“如此可放心了?”
江晚撇了下嘴,低聲說道,“你都安排的妥當,我還能說什麼。”
趙知行笑著抬手搭在她腰後,微微垂頭去吻她,“你懷孕可是我們一同受難,不想生便不生了,父皇又不差一個孫子,我也無所謂。”
江晚輕歎一聲,也不再糾結,微紅著臉伸手環在他頸後。
伴隨著衣物斷續落地的聲音,江晚感覺身子微涼,不由瑟縮一下貼向身前的熾熱,掙紮著避開他的唇舌,紅著臉說道,“先去洗洗,出了一身汗。”
趙知行含糊地應了聲,單手用力抱起她往盥室走去,唇舌也不滿地又湊了過去,順手將自己的衣物扔了一路。
簡單洗過,趙知行再也按耐不住,抱起江晚就往懷裏緩緩放下。
江晚細眉微擰,扭著腰不適地避了避,“難受。”
趙知行深吸口氣,紅著眼尾抱起她大步走回內室,輕柔地將人軟榻上,垂頭湊過去輕吻,指尖也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察覺作亂的滑膩指尖被江晚不安阻攔,趙知行悶笑一聲,隨手拿起一旁胡亂扔著的腰帶,仔細將她的手腕輕柔覆住,搭在自己頸後。
江晚從迷糊中清醒,便感覺自己沒什麼能動彈的了,頓感不妙,瑟縮著往後躲去,“放開我,趙知行。”
話音剛落,便感覺腰後被抵住往前一送,登時激得她眼眶通紅,身子不住輕顫,“難受。”
趙知行也有些不適,輕歎一聲安撫般在她後背輕拍,濕熱的唇也不住落在她頸間,耐心地等人放鬆。
不知過了多久,趙知行總算緊緊將人摟到懷中,盯著江晚波光粼粼地雙眼輕聲調笑,“真是……”
江晚瞪了他一眼,生怕他再說出什麼令自己羞惱的話語,紅著耳根湊過去將他的一番話語堵在喉中。
趙知行喉結滾動,再沒了調笑的心思,反客為主地將人細細拆吃。
直到房中漸漸看不清物件,趙知行才不甚饜足地帶著江晚清洗幹淨,放回幹燥的床上。
江晚麵上還帶著異樣潮紅,被他來回搬動也隻合眼休息,呼吸更是清淺的微不可聞,顯然是累極了。
趙知行倚在床頭盯著她看了許久,見她裸露在外的肩頸滿是紅痕,不由唇角微揚。
想到江晚明日還要見人,忙收起笑容,從床頭取出藥膏仔細塗抹了厚厚一層,“別擔心,這些痕跡明日就沒了。”
江晚艱難地點了下頭,嗓音沙啞地問道,“什麼時辰了?”
“快戌時了。”趙知行輕聲說著,起身倒來熱水喂她喝下,“想吃點什麼?”
江晚疲憊說道,“吃不下。”
趙知行蹲在她身邊無奈地撓了下額頭,“那我讓人做些你愛吃的零嘴,一會兒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