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裏克倒是很好說話的沒有再親江冉,而是改為拉著他的手,不住的說著,“親愛的,你簡直就是天使。”
江冉有些應付不來這樣的場麵,靦腆的笑了笑,用英文跟埃裏克問好。
埃裏克對江冉表達了無盡的讚美之詞,他看過江冉演出的視頻,所以對江冉的天賦給予了最大程度的肯定。
但是也提出了江冉的缺點。
你的靈魂被禁錮住了。
你需要釋放自己。
隨後埃裏克親自給江冉演奏了一曲,演奏小提琴的埃裏克是自由的,瘋狂的,那種在音樂的國度裏我便是王的感覺。
高超技藝的曲子,加上被音樂所支配的自由狂放的身體,給人的震撼是無數倍放大的。
江冉切切實實感受到他與埃裏克的差距,第一次直觀的看到了自己所欠缺的。
隨即埃裏克表示讓江冉演奏一曲。
或者是朱玉在前,又或者是江冉明白自己的問題所在,一時又無法像埃裏克一樣打開自己,導致發揮出來的曲子還遠不如以往的正常水平。
江冉演奏完都不敢看埃裏克,他頭一次感覺到了挫敗,他不是一個好的學生。
埃裏克反而很鼓勵他,拍著他的肩膀,表示他晚上有時間,這幾日可以指點他。
江冉自然高興,有這樣享譽國際的音樂家指點,是多少人都沒有的機會。
晚上八點到十點是埃裏克今日的演出時間,江冉和景時澤一同看完後,江冉驚歎不已。
對埃裏克的敬仰之情溢於言表。
當晚巡演結束,幾人回到酒店,埃裏克就邀請江冉到他房間,指點他小提琴。
江冉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埃裏克住的是總統套房,房間很大,江冉恭敬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著埃裏克用晚膳。
埃裏克給江冉倒了一杯酒,“酒是釋放自我的鑰匙,喝一些酒可以更快的幫你克服問題。”
江冉自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是埃裏克的話他又覺得不無道理。
最後他告訴埃裏克,“我酒量不是很好,所以不能多飲,不然等下該拿不起小提琴了。”
埃裏克哈哈一笑,示意江冉隨意,江冉便淺淺的喝了半杯。
酒剛下肚一會兒,江冉就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江冉表示自己已經不能喝了,埃裏克也沒有強迫。
江冉微醺的握著小提琴演奏起來,埃裏克突然站在他身後,握住了他拉琴的手,像擁抱情人般擁著江冉,誘哄的低語著,“就是這樣,親愛的。”
江冉有些不適的掙了掙,耳朵突然被咬住了。
江冉如遭雷擊,心裏泛起濃烈的惡心,拿起小提琴就往身後的人砸去,埃裏克閃躲著放開了江冉,江冉立馬想跑,然而身體卻如脫力般使不上什麼勁。
他這才明白,埃裏克不過是個衣冠禽獸,打著指點他的借口想行不軌之事罷了。
埃裏克看江冉仿佛像在看一隻送上門的羊羔,步步緊逼,他的雙眼透著淫穢的光,“親愛的,別這麼凶。”
“滾開!”
此時江冉掉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江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猛的撲了過去。
在被埃裏克拖著腿拽開的最後一秒,他接通了電話,遠遠地聲音尖銳的吼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