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茫然,一時不知是該為自己的東西沒壞感到高興,還是為陸硯洲的話感到驚悚。
在他呆滯的時候,陸硯洲已經幫他把東西擦幹淨拉上褲子了,陸硯洲咬了咬他的耳朵,低語道,“燃燃,你的寶貝沒壞。”
江冉一個激靈,倏地手肘向後擊去,“你什麼意思?”他想問的自然是關於初吻的事。
陸硯洲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燃燃還是沒有學乖嗎?不要跟我動手,第一你打不過我,第二你動手隻會讓我更加想在床上征服你。”
“所以你再跟我動手,我會認為你是在邀請我跟你上床,當然,我十分樂意滿足你。”
“你!”江冉想要掙紮反駁,甚至破口大罵,但最終都忍了下去。
這幾天的所有反抗並沒有任何用,他鬥不過陸硯洲,最後隻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
臉上的怒被冷然代替,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放開我。”
陸硯洲有些失望的鬆開手,江冉瞬間冷靜下去的態度代表著他多排斥跟自己親熱。
江冉把眼睛上的領帶扯開,視線恢複,轉身看向陸硯洲再次問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確定非要在衛生間談話?想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乖乖跟我下樓吃早餐。”陸硯洲走到衛生間門口等著他。
江冉不回答隻是跟著走了出去,隻是沒走幾步就被陸硯洲叫住了。
江冉冷眼瞥向他,“你又想幹什麼?”
陸硯洲拿過一雙拖鞋來,“你還沒有穿鞋。”說著就蹲下,正要握住江冉的腳腕幫他穿上。
江冉將腳一縮,“陸硯洲,我說過吧,你讓我惡心。”
江冉的聲音平緩,不帶情緒,隻是簡單的陳述事實一般,可聽在陸硯洲耳裏卻如同雪峰山巔的風,將他心髒裹上冰霜,帶來陣痛。
他臉上溫柔的表情凝滯,又極快恢複,最後強硬地握住江冉的腳腕給他穿上鞋。
起身後一把扣住江冉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吻上江冉的唇,吻得江冉嘴唇生疼,呼吸不過來,陸硯洲才放過他。
江冉臉頰通紅,呼吸急促,眼神終於帶了慍怒瞪向陸硯洲。
陸硯洲伸手抹掉他唇角的一點涎液,“燃燃,你可以繼續說出讓我生氣的話,這樣我就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懲罰你。”
江冉推開他的手,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唇,隨即轉身重新回到衛生間,開始漱口,同時一陣陣幹、嘔的聲音傳到陸硯洲耳朵裏。
他垂在身側的手捏緊,幽深的眼眸黑色暗湧。
餐廳裏,長方形的餐桌上全都是江冉喜歡的早餐,濃鬱的粥香引得人食欲大動。
江冉走到餐桌,陸硯洲貼心的幫他拉開座椅,但是江冉並不領情,自己拉開一個座椅,剛坐下,屁股就傳來隱痛,指尖不禁扣緊了掌心。
陸硯洲一瞬間就捕捉到江冉微擰了下的眉眼,想起自己幹的‘好事’,再次感到後悔。
他立馬吩咐傭人取來軟墊,把江冉拉起,在椅子上放上軟墊,這才讓江冉坐下。
江冉隻覺得這人可笑,打人的是他,現在惺惺作態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