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陸硯洲,知不知道今天一家人都等著給你過生日?”
陸硯洲扯衣服的手一頓,帶著酒氣迷茫的看著江冉,“生日?什麼生日?我不過生日。”
江冉神色一滯,說起來他跟陸硯洲在親情方麵挺相似的,他是父母健在但是跟沒有一樣,陸硯洲父親沒了,可有母親也跟沒有一樣。
對於生日,江冉是渴望,而陸硯洲則是拒絕這件事,好像完全不重要。
江冉歎了口氣,伸手要把人扶起來,“回家了。”
“不回!”陸硯洲嘟囔著把江冉一拉。
江冉要不是眼疾手快撐著沙發背,差點倒在他身上,臉上有些慍怒,“陸硯洲,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不管你了。”
陸硯洲聽完有些急,扯衣服扣子的動作更快了,直接一個用力扣子直接全部崩壞,“我配合。”
“陸硯洲你在幹嘛?”江冉聲音有些冷,見這人脫衣服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陸硯洲又想趁著喝醉犯渾。
陸硯洲已經將上衣脫了,就要脫褲子,表情有些抗拒,但仍然忍耐般整個人躺靠在沙發上,雙手舒展開,一副受刑的模樣,“你來。”
江冉沒懂他的醉言醉語,冷聲道,“來什麼來?”
“來上我。”
“……”江冉簡直懷疑自己幻聽了,“陸硯洲,你他媽發什麼瘋?”
“你答應的,我都記得,你不能反悔……要原諒我,原諒我……”
陸硯洲眼神迷離,見江冉沒動,催促道,“你來呀,我準備好了,我準備了一周。”
江冉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他以為陸硯洲是退縮了,所以躲著他,沒想到是做思想準備做了一周。
對於陸硯洲這樣天生的上位者,從來沒有趨於人下的想法,不管是骨子裏天生的征服欲 ,還是他肆意妄為的性格,都決定了他做不了下麵的。
所以陸硯洲這幾日一直在給自己做思想工作,說服自己,其實沒什麼的,就算被當成pet一樣羞辱,隻要江冉肯原諒他也可以。
但是江冉不可以,江冉看著一直拉他的陸硯洲,一臉厭惡地甩開他的手,“誰要碰你!”
“為什麼?為什麼不碰 ?”陸硯洲搖晃著起身,被矮桌絆倒得直接跪在了江冉麵前,他也不站起來,索性就那麼抱著江冉的腰,抬頭可憐兮兮地問道,“為什麼?我願意給你上。”
江冉推著他的臉,氣惱的想打人,果然不能跟不要臉的人比,他們是沒有下限的,“鬆開!我他媽嫌你髒!”
他對‘後門’那種地方沒興趣。
而聽到陸硯洲耳裏,就成了江冉嫌棄他以前不幹淨,幹澀的眼睛泛紅,“燃燃,我遇到你之後沒碰過別人,你相信我。”
江冉並不想聽他的情史,“不管你碰沒碰過別人,我都嫌你髒!你別他媽發瘋!不回家我就走了!”
江冉覺得他是腦子被驢踢了才來接人。
陸硯洲一瞬間慌了,低沉的嗓音帶著哽咽,“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
說著他伸手就摸到不遠處的東西,一個黑色皮質項/圈連著鏈子,還有一條鞭/子。
他將鞭/子往江冉手裏塞,“燃燃,我知道錯了,你罰我吧!”一手就要往脖子上套項/圈。
江冉瞳孔顫動,表情驚恐,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畫麵,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的惱怒。
陸硯洲不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