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愛這麼膚淺?杜閔心中腹誹。
翌日,顧一帆跑到陸硯洲的公司,想當麵吃瓜,林淮回來的消息他們已經都知道了,可是林淮帶著男朋友回來的消息卻很少有人知道。
而顧一帆,作為走在吃瓜最前沿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聽到消息時可把他樂壞了,今日便是專門來陸硯洲公司看梁書珩熱鬧的。
結果卻聽說梁書珩沒來公司,顧一帆隻好找陸硯洲八卦。
隻是他來得不巧,陸硯洲還在開會,總助給他煮了咖啡,讓他在陸硯洲辦公室先坐會兒。
顧一帆經常來,並不陌生,跟待在自己辦公室一樣,交疊著二郎腿就坐下了。
不多時,陸硯洲回到辦公室,看到顧一帆也不驚訝,“梁書珩不在公司。”
“我知道,”顧一帆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奚落道,“估計是臉被打得太狠了,沒臉來。”
這話一語雙關,既是物理上的打臉,也是精神上的打臉,為愛放棄家業的梁書珩,等來的是已經另有新歡的林淮,怎麼想怎麼好笑。
陸硯洲將領帶解開,鬆開襯衣領口兩顆扣子,這才坐到顧一帆對麵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還是我家燃燃乖一點兒,從來不亂搞男女關係。”
在陸硯洲心裏,就算江冉曾經交過女朋友,但也很純情,最多隻是被人占便宜親了下。而林淮就不一定了,就他那不安分的性子,還消失這麼久,指不定給梁書珩戴了多少綠帽子了,一下子陸硯洲心裏就升起莫名的優越感。
手習慣性的往小幾上的置物盒中探去,他現在已經習慣時不時把玩幾下核桃了,可是他現在一摸居然是空的。
抬頭看向顧一帆還在因咀嚼而動作的嘴,麵色突然一沉,聲音冷得如從地獄傳來,“顧一帆,你吃的什麼?”
顧一帆看他臉色不對覺得莫名其妙,“就核桃啊,怎麼了?”
陸硯洲握拳撚動了一下手指,露出一個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在哪兒拿的?”
“就這盒子裏啊。”顧一凡隨手指了下,“你這兒連個下午茶都不給我準備,就剩兩個破核桃。”
陸硯洲想刀一個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了,聲音低啞,咬牙切齒的問道,“好吃嗎?”
顧一帆莫名聽出了令人心驚肉跳的錯覺,交疊的腿不由放下,“還,還成吧。”
陸硯洲冷笑,“是嗎?我老婆送的。”
“啊!”顧一帆嘴巴一頓,剛咽下去的核桃瞬間如鯁在喉,他哈哈幹笑幾聲,立即起身要走,“陸哥,我改天再來找你。”
然而剛走幾步,後領被人一拉,隨即脖子被人鎖喉,陸硯洲陰冷的聲音響起,“我們兄弟好久沒練練了,突然有些手癢。”
“陸哥,小弟我錯了,小弟給你賠一箱金核桃……”顧一帆冷汗直冒,陸硯洲說練練那單純隻是想打他出氣,他哪裏是陸硯洲的對手,他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就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啊——你他娘的!老子就吃你兩個破核桃,你就這麼對兄弟!”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叫。
辦公室外,剛要敲門的總助聽到裏麵傳來的慘叫聲,立馬收回手,轉身屎遁。
助理保命手冊第七條:盡可能遠離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