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沒想到看完一場戲緊接著又來一場,精彩精彩。
唐芙這個人雖然瘋,但隻要不牽涉到自己,大家還挺愛看她發瘋的。
周南安此刻比秦妙還要狼狽一百倍。
秦妙在這個圈子本身就被看不起。
周南安不一樣,他是大少爺,結果現在被用跟秦妙一樣甚至更過分的對待,他的麵子是徹底沒了。
一腔怒火偏偏還無處發泄。
唐芙把砸完後手裏的啤酒頭一丟,拍拍手,扭頭就走了,回過身看見池穗,還一把摟過她,往外院陽台走去。
走了又回頭,對著一臉複雜表情在看她們的周南安,做了個鬼臉。
所有人都在看他。
周南安麵紅耳赤。
沒人上前。
好事的上流人士並不想上前,降了自己的格調。
服務的人並不想上前,怕被遷怒。
獨留周南安尷尬。
陽台上,隻有她們兩個人。
唐芙從迷你手袋裏拿出一盒煙,遞到池穗麵前。
“我不抽,謝謝。您請。”池穗挺介意煙味,但她怕不讓她抽,她會把自己從二樓陽台扔下去。
唐芙確實扔了東西下去。
不過扔的是那盒煙。
池穗:“……高空拋物不好。”
“這也算高空?”唐芙懶散道,“樓下也沒人。”
樓下是草叢。
唐芙轉身靠著欄杆,突然湊過去摸了摸池穗脖子上的項鏈,“一共多少?”
池穗什麼也沒做,差點想說算了,但這反而拂了人家麵子,人家要花錢你還攔著人家?
“八十萬。”池穗含蓄了點,沒有獅子大開口。
“歐元?”
池穗:“……人民幣。”
“這麼點?”唐芙嘖了一聲,“混這麼差?等會給你轉。”
祁鳴剛才就去外麵接了個裴騫打來的電話,回來就找不著池穗人了,秦妙也不見了,周南安也不見了,文沂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到處找也沒找到,已經開始慌了。
逮著個侍者問了一下,沒想到第一個就回答出了他的問題。
畢竟唐芙備受矚目,都知道她拉著池穗往哪去了。
所以也沒人去那個陽台。
侍者還提醒祁鳴,別去打擾她們。
被這麼一說,祁鳴感覺更不妙了!!
色狼!!有危險!!
女色狼也是狼!!
衝過去一看,隻見兩人中間簡直能再站個他,離得遠遠的。
他瞬間安了心。
聽到身後急匆匆的腳步聲,池穗回頭一看。
唐芙也回頭看了一眼,認出是她經紀人,對池穗說:“你走吧。”
“嗯?”池穗愣了下,“我陪你聊天。”
“不用了,煩了你了。”唐芙說完,對祁鳴說,“給我買包煙上來。”
說完又扭頭看著外麵的庭院。
所以你幹嘛要扔呢。
池穗沒說出來,隻是走過去,給祁鳴說了她抽什麼牌子。
他好歹也是個經紀人!
又不是跑腿的!
但祁鳴一句話也沒敢說,去買了。
這附近也沒商店,他跑了好遠,第一家還沒這牌子,一路波折,買回來他怕黃花菜都涼了。
他別又耽誤了保護池穗,又把想抽煙等半天的唐芙給惹毛了。
在他去買煙這段時間。
池穗在宴會大廳,物色下一個對象,標準被她拉高了很多,畢竟唐芙已經答應她了。
但主動有人湊了過來,是個大佬。
大概是因為唐芙的原因,還對她客客氣氣的。
他主動提出了要買珠寶送女兒,還說女兒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