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東京某個公寓內,前原身子抽搐著發出陣陣痛苦哀嚎。

“好啦,別叫了,忍著點,你叫也不會減輕疼痛。”

好基友橘川正皺著眉給他換藥,

“我還以為多大的傷,就破這麼點皮?到底是你走運,還是山口組下手太輕?”

橘川疑惑前原雖然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卻四肢健全地從山口組手下逃脫了。

“哎,算我走運吧,被山口美惠的現男友救了。”

前原撫著傷口齜牙說道。

“什麼?她的現男友救了你這個前男友?怎麼可能?”

橘川被他這炸裂的說法震驚。

“說來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美惠男朋友,不過,好像赤木隊長很忌憚他,那種不是出於禮貌而是真的害怕他的忌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有一點我看明白了,那個家夥當時沒認出赤木,也不知道赤木是山口組的人。”

“什麼叫沒認出赤木?難道他倆應該認識嗎?”

“嗯,你沒聽到美惠說他是公司職員嗎?所以他應該是認識赤木的,可能這兩人不熟吧?”

“好了,分析這個有屁用?那晚沒斷條腿估計你已經用光這輩子所有的運氣了。下次再看到你那前女友和她的助理,最好直接掉頭就跑,別想著她會對你手下留情。”

橘川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哎,是啊,小命重要。橘川你那前女友恐怕也惹不起吧,以後我倆還是想想辦法,再找別的有錢女人。”

前原和橘川都是想不勞而獲傍有錢女人的下頭男,兩人在東京機緣巧合下相識,因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一對好基友。

“哎,願望是好的,我前女友比你那個更有錢。隻不過大概我們命不好,把握不住機遇。你我都見過有錢人了,但以我倆現在的狀態,就算找到富婆也會很快被對方拋棄的。”

相比前原,橘川更善於動腦。在他看來認識有錢女人不難,難的是自身的底子太薄,裝腔作勢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對方識破,功虧一簣。

“那能怎麼辦?我們沒錢沒勢,也就這張臉還算比較帥,別的真拿不出手啊。”

聞言,前原有些沮喪。

“我那天看你前女友的現男友……呸,真拗口,他叫什麼?”

這樣交流太費勁,橘川覺得自己在說繞口令有些惱火。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

前原一臉茫然,

“我現在想起來了,他們當時隻是並肩走,沒有摟著或手牽手,應該不是情侶關係。”

“哎,不管了,我覺得他也挺帥的。雖然美惠說他隻是個職員,但應該不止於此,說不定有什麼別的過人之處值得我們學習。”

橘川說話間若有所思,

“難道他也是極道的人?所以哪怕是山口組的赤木對他也忌憚三分?”

聽聞此言,前原如醍醐灌頂,拍著大腿興奮說道:

“對啊對啊,以赤木的實力,沒理由那晚他們幾個人還怕他一個。說不定他是“住吉會”或“稻川會”的人。沒錯,應該就是這樣!”

聽了橘川的分析,前原越想越覺得合理。他篤定夜貓也是黑幫成員,而且是和山口組齊名的黑幫,否則赤木不會看在對方麵子上放自己一條生路。

橘川托著腮微眯雙眼,一道寒光從眼縫中射出:

“打不過就加入,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該考慮加入其中一個社團做靠山了?”

“什麼!橘川你瘋了嗎?這三個極道社團都是警方的‘指定暴力團’(特別有影響力的黑社會暴力團),加入它們就意味著無法再以正常人的方式生活,你是認真的嗎?”

前原被自己這個好基友的話嚇得魂飛魄散,他雖然不學無術愛慕虛榮,但絕對沒有膽子加入極道去過打打殺殺的日子。

“嗯,我會認真考慮的,你要和我一起嗎?”

橘川扭頭對前原嗬嗬一笑。

“喂,你瘋了,我可沒瘋。”

前原被嚇得一激靈,連連擺手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