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小家夥兒嚷嚷著想要聽故事,說好久都沒有聽故事了。

沒辦法,隻能李凱來了,張怡菲還要去給兩個小不點兒喂奶。

“從前,有一位農民,每天都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歸,風調雨順的時候可以吃飽飯,有天災的時候呢就得餓肚子。”

小家夥兒問道:“爸爸,什麼是天災啊!”

“天災就是有水災,旱災,蟲災等等。”李凱笑著解釋道。

“有一天,他正在田裏勞作,突然有一隻兔子衝了過來,正好撞到他田邊的一個樹樁上,碰死了。”

“農民高興壞了,晚上美美的吃了一頓肉。從此以後,農民也不幹農活了,就守著那個樹樁,等著兔子來撞。”

“爸爸,後來為什麼沒有兔子撞死了呀?”小家夥兒好奇的問道。

“那隻是巧合了,哪有那麼多兔子主動撞死啊?作為農民,該勞作還得勞作,不能指望那意外所得和不勞而獲。否則,隻能被餓死。”李凱說道。

“是的,爸爸。”小家夥兒笑著點點頭,也許這個故事她理解的不深刻,但至少明白了不能守株待兔。

“早點睡吧,寶貝兒。”李凱摸摸小家夥兒的腦袋瓜,把被子蓋好。

“好的,爸爸。”小家夥兒聽話的閉上眼睛。

回到臥室,張怡菲正在吹頭發,烏黑濃密的頭發就像一道瀑布,從頭頂傾瀉而下。

披肩發,還是比較直的披肩發,是李凱最喜歡的發型,也是最抵抗不了的發型。

“我幫你吹吧。”李凱接過張怡菲手中的吹風機說道。

“我以為你會去碼字呢,等到我睡著了再過來。”張怡菲似笑非笑的說道,言外之意隻有他倆能聽懂。

“咳咳,這麼晚了就不寫了,得陪媳婦兒呢不是。”李凱笑著說道。

“你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嗎?”張怡菲把頭發抻開,方便李凱操作。

“那當然了,你老公的覺悟一直都挺高的。家庭比什麼都重要,老婆孩子比任何人都重要。”李凱斬釘截鐵的說道。

“嘻嘻,說的好,一會兒獎勵你啊。”張怡菲嫵媚的說道。

“嗨,什麼獎勵不獎勵的,我不在乎的,這不都是應該的嗎,夫妻之間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李凱一邊吹著頭發,一邊笑著說道,隻是笑容裏有多少勉強的成分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了,不用吹了,已經幹了。”吹了十分鍾,張怡菲笑著說道,把吹風機放到浴室。

躺到床上,張怡菲靠在李凱的肩膀上說道:“老公,如果我做錯事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打我?”

“你做錯什麼事了?”李凱詫異的問道,奇怪張怡菲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說比如嘛,比如做錯事情了。”張怡菲笑著問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做錯了下次改正就行了,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打一頓。”李凱握著佳人的手,笑著說道。

“如果這個錯很大呢?”張怡菲又問道。

“出軌?”李凱問道。

“出你個頭,腦子裏想什麼呢?是別的事情,比如投資失敗損失了一大筆錢之類的。”張怡菲對著李凱的臉咬一下,一個牙印子出來了。

“隻要不是出軌,就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原諒的,犯不著動手。換句話說,如果真是出軌,也不會去動手打你。”李凱說道。

“為什麼?”張怡菲疑惑的問道。

“那會兒心都已經死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去打你啊,就是打死你又有什麼用呢?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呢?”李凱不解的說道。

“是這樣的,今天聽馬琳說,一個之前處的比較好的閨蜜又被她老公家暴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臉都打青了,那麼好的一個女人偏偏遇人不淑。”張怡菲唏噓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