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時璽表哥。”唐箬兒哭的梨花帶雨,跪在地上道歉。
唐翊安夫妻倆立馬打斷她,柳芳如捂住唐箬兒的嘴就開始解釋“你這孩子,是被嚇到了吧,胡說什麼呢,桓王殿下箬兒還小,口無遮攔。”
“不!不!我沒胡說,我不該聽父親和母親的話去汙蔑表哥,表哥沒有輕薄我,是母親讓人給表哥下藥,然後讓我偷偷進了表哥的房間,對不起對不起…”
啪!
“閉嘴!你失心瘋了是不是!滿嘴胡言,怎麼可能是我讓你做的!”
柳芳如一巴掌打在唐箬兒臉上,留下紅腫的手印。
真言丹的藥效本就快過了,唐柳氏這一巴掌直接打醒了唐箬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她,立馬爬到桓王腳邊說:
“不!剛才我說的都是假的,對!都是假的!
是宋時璽逼我這麼說的,是宋時璽把我哄騙去了他的房間,他要輕薄我啊!桓王殿下請您相信我,為我做主啊!”
齊稷本來想借著這次唐家的事,讓唐家鬧起來,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自己好為宋家處理了唐家,留下人情。
好把宋承胤拉進自己的陣營,結果呢?唐家盡出蠢貨!壞了他的計劃,越想越氣憤。
“唐姑娘你是覺得本王傻嗎?!這種家事還是宋大娘子自己處理吧,本王畢竟是外人,這就告辭,宋大娘子就不必送本王了。”
齊稷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唐錦知坐回主位,心裏送了一口氣,幸虧唐箬兒心性不夠堅毅,承受不住壓力,把實情都說了出來。
不然這件事的結果不是時璽娶了唐箬兒,就是桓王處理了唐家,欠下桓王人情,待他爭奪皇位之時,念著此恩宋家也不得不偏向桓王派係。
“翊安,我自認為我這個做長姐的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從小你要什麼我給什麼,等你大了你求官求職我也盡可能的幫助你。
可你是怎麼做的呢?我都說了,隻要你去自首,你姐夫定會保你平安,你不但不信我,為了一己之私,還要設計陷害我的孩兒。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走吧,我想以後也沒必要再來往了。”
唐錦知說完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也不願再看這個自己從小寵到大的胞弟。
聽到長姐說不再來往了,唐翊安感覺心裏好像是少了什麼,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椅子上,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他讓人把桓王請來就是想逼迫宋時璽娶了唐箬兒,把唐家和宋家的關係再拉近點,最好跟宋家捆綁在一起。
他最是知道長姐嘴硬心軟,不過是算計了一下她,事後隻要自己哄一哄長姐,這件事就會過去,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脫離了他的掌控。
眼前的一幕幕和上一世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結局不再是宋時璽被迫娶了唐箬兒,而母親,也看透了唐翊安的自私,放下狠話說不再來往了。
這些改變落在了宋時裳的眼裏,她沒有欣喜,麵上也沒有任何表情流露,沉穩的不像個孩子。
夜已深了,宋時裳和宋時璽一左一右扶著宋母離開千辰院,送她回去休息。
“真不愧是我宋時璽的妹妹,你剛剛逼問唐箬兒實情的時候老帥了!”
宋時璽就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轉身就把不愉快的事給忘了,淨記得一些不著調的事。
“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生的,母親你說是不是”宋時裳看的出母親眼中的悲傷,便借機哄著母親。
唐錦知看著女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
她也想開了,什麼胞弟不胞弟的,如今她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養好自己的兒女,比什麼都重要。“哈哈哈,我女兒真乖”
子時二刻
宋承胤回到府裏就去了唐錦知的院子,推開門,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夫人正靠在床頭小憩,輕聲走了進去,換下衣服上床。
唐錦知聽到動靜睜開眼睛時,宋承胤已經坐在她的身旁給她蓋好了被子。
唐錦知感受到自己相公的貼心,突然鼻子一酸“相公,你對我真好,可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的好”
宋承胤猜想是唐翊安一家在府裏作鬧傷到了唐錦知的心,他雖在軍營,但耳目眾多,剛出了軍營就知道府裏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將唐錦知攬在懷裏安慰道:
“都老夫老妻的,孩子你都生兩個了,在這說什麼配不配的上?硬要說也是我老宋配不上你。
我天天混在軍營裏家裏的事情幫不上忙,這偌大個宋府交到你的手裏,你管理井井有條,孩子也教育的懂事聽話,多大的功勞啊,以後可別再說這種話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