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從現場情況來看,凶手非常凶狠殘忍,對楊老五可以說是非常痛恨。”高列說著用手粘了一點血跡放在鼻子上麵聞了聞。
“先提取一下指紋與腳印,小王,你們去街道上看看有沒有攝像頭。”
“是,隊長。”
豐澤說著向後門走去,看了看門拴說道:“凶手直接進門,隨後將前後門關起來,再行凶殺人的。”
高列說:“隊長,說明凶手是一個年輕力壯的人,否則對付不了楊老五兩個人。”
豐澤在現場仔細觀察的情況,忽然他眉頭緊皺,他發現場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味在廳堂中飄蕩。
臉色陡然一變,“高列,你仔細感受廳堂中的味道很不正常。”
“隊長,味道還有什麼不正常的。”高列嗅著鼻子在堂屋中來回走動:“隊長還真如此,氣味聞上去有些幹裂。”
豐澤說“再看血是黑褐色。”
高列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大聲說道:“至少在生前就已經中毒了,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豐澤說:“你說的對,這種味道很像一種草藥味,難道這是什麼毒藥?”
他讓人用一個瓶子裝起來一些血液樣本,準備帶回去化驗。
“感覺到這個情形非常熟悉啊!”豐澤在現場看著房屋中的場景。
“隊長,外麵的攝像頭非常少,沒什麼有價值的影像。”
“把屍體抬到車子上去,我們準備回去吧!”
“隊長,既然凶手是走後門出去的,我們是不是在後麵去觀察一下情況,說不定能夠有所發現。”
“說的有道理,他們從後門走,必定有他們的想法。”
另一邊。
陳雙與玫瑰根本不考慮楊老五一家的事,他們在橋下好好的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開始行動。
平淡縣平利街二十七號,豐澤家。
剛才忙碌一整天,雖然有些頭緒,但仍然抓不住重點。從早晨接到報案處理案情然後他趕到市裏,將這邊的情況向總局彙報。
剛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將車子停在門口,下車往回走。
忽然感覺到有一道人影向他走來,那個人悄無聲息擋在他麵前。
豐澤眉頭緊皺,他立刻警覺起來,高度緊張,他的手已經摸到槍上。
“豐隊長,這麼緊張幹什麼?”
冷酷無情的眼神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滲人,豐澤看著那個人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嘿嘿,豐隊長,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豐澤看到眼前的男人,心中驚疑不定,這個人認識他。
陳雙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看上去一股怪怪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來找我有什麼事,有事趕緊說。”
“嘿嘿,有事當然有事,你不記得沙河鎮沙河,你曾經向一個年輕人連開三槍,將他打入河底。”
豐澤腦袋裏麵急速轉動,瞳孔驟然收縮,他認出來眼前的年輕人是誰。
“是你,陳雙!”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麼了?豐隊長終於想起來了,你在害怕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豐澤及時掏出腰間的佩槍,黑洞洞的槍口對向陳雙。
然而陳雙的速度更快,張開雙手向前撒出一把白麵粉。
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麵而來,豐澤知道壞事了趕緊屏住呼吸,仍然吸入了大量的麵粉。
想要朝陳雙射擊,感覺到手被陳雙給抓去了。
豐澤可是武警軍人退伍的,練了一身橫練的本領。
左手猛的向陳雙搗出,一記猛虎掏心。強勁的力量將彼此雙方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
然而陳雙的速度更快,他也搗出了一拳。
砰!
兩人的拳頭在空中相撞,豐澤向後倒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