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眼淚如水般流了下來,整個人感覺到渾身無力,很顯然是中毒了。再想要爬起來渾身無力。
忽然感覺到腦後生風,暗道不好,身後有人在偷襲他,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頸脖一陣劇烈的疼痛,玫瑰在後麵掄起鋼棒狠狠砸在他的頸脖上。
他眼前猛然一黑,他強忍著疼痛,努力的睜開眼睛。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襲擊製服人員!”
“我們的膽子大也是你逼出來的,真正的壞人你們不去抓,居然向我們這樣的被害人開槍,你說你該死嗎!”
陳雙與玫瑰並沒有給他多餘的時間,說完這句話,陳雙抬腳一腳踢斷他的脖頸。
豐澤心中仍然在想著當年的事,當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啦。
終於嚐到了為虎作猖助紂為孽下場。
陳雙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配槍,與玫瑰消失在黑夜中。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當年圍殺陳雙的製服人員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此時陳雙與玫瑰已經來到前進村那座大山上,看著山下的前進村,玫瑰氣的渾身顫抖。
“今天終於回來了,謝瘸子,今夜就是你們的死期,洗去恥辱。”
“玫瑰,不要生氣了,你跟一幫死人有什麼好氣的,咱們還要留著力氣晚上報仇。”
“嗯,陳雙,我不生氣,前進村裏無論老少都沒有好人,他們將女人買回來後不斷摧殘著人的意誌與精神,讓那些女人活著如行屍走肉。”
“今天晚上我們就讓前進村的人做死屍,你應該寬心了。”
“我們休息一下,準備晚上行動。”玫瑰說著坐下來,取出一個大餅開始吃起來。
陳雙說:“玫瑰,你說製服人員是不是已經找到線索了。”
“現在我們已經騎虎難下,做完前進村,我們的任務也就結束了,還管製服人員幹什麼?”
“前進村的事情結束以後,我們開車從沙河鎮繞過去,到達海頭鎮,那邊我已經準備了一艘漁船在那裏。可以直接上海螺島。”
玫瑰依偎在陳雙的懷裏,很滿足。
山風獵獵,吹的山上的樹不斷發生嘩嘩的響聲。夜已經很深了。
兩道人影行走在前進村的中央水泥道上,今天晚上的前進村顯得格外安靜,狗似乎去睡覺了。
玫瑰陳雙如鬼魅般的身影閃現在每家的院子中,大當量藥粉放進自來水中。
陳雙與玫瑰從水塔下走下來,神情安定,沒有一絲絲的愧疚。
對付惡人必須要用惡方法,這是陳雙這幾年總結出的經驗。
隨後他們來到靠近海邊的一家樓房院子前,一切都似開始描述的那般,順利而完美。
一樁驚天大案,在這個臨海靠山的小村子裏發生了。
福省最高警察廳,特種警察,武警,刑警,法警等最高規格的警力彙聚前進村。
現場一片死寂,沒有一個敢說第一句話,前進村中央水泥道上一朵巨大的豔紅的玫瑰花在那裏孤獨的綻放。
海螺島距離最近的海頭鎮八十公裏。
此時陳雙與玫瑰已經站在海螺島上,在他們中間,陳雙與玫瑰手中牽著一個十歲的小男孩。
他們看著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信心滿滿。
島上森林遍布,還有一座小的山脈有三裏長,橫穿整個島嶼。
“玫瑰,新生活開始了。”
“嗯,陳雙,從此後這裏是我們的家!”
玫瑰蹲下身體,緊緊抱著小男孩,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兒子,你恨爸爸媽媽嗎?”
小男孩搖頭說“媽媽,我從來都不恨你,我恨那些壞人。”
一道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爸爸,媽媽,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