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慶在邵勇駿辦公室,兩人擊掌相慶,他們以為這次張少華一定死定了。他們怎麼會想到,張少華比他們的智慧更高,張少華已想到解決之法了?
這兩人現在已對張少華放心了,他們決定,時間一到,張少華假如還不能解決棉紗市場問題的話,就拿軍令狀要脅他,逼他滾蛋。
董瑩在辦公室雙手撐著下巴發呆,她以為她闖下了大禍,在她看來張少華絕對沒有能力解決棉紗市場問題,她太擔心張少華因此會栽了,使她無臉麵對張少華爸爸。董瑩極想和張少華好好聊聊,但又怕張少華因為軍令狀一事記恨她,當著她的麵,罵她,甚至非禮她,讓她下不來台。她思考著,猶豫著,小心髒七上八下著。
董瑩不是缺少智慧,而是在於想得過多,畏首畏尾。她假如主動和張少華討近乎,張少華不會把她納入反對者陣營,現在張少華還真的記恨她了。
張少華接到麗娜的電話,說她已來到J市,問要不要順路過來接張少華回家,張少華大喜,立即說,太好了,我正想和你商量事情呢!
大別墅中,張少華捧著麗娜的嬌臉和麗娜接吻。
麗娜小聲說:“晚上再做,現在我有事和你說。”
張少華坐沙發上,讓麗娜坐他大腿上,捧著麗娜和嬌臉,柔聲問:“說吧!有什麼事?”
麗娜小聲說:“你爸爸很掛念你,你不要恨你爸爸。”
張少華笑說:“你來就為了說這句話?”
麗娜想了想後,又說:“這兩天我和你爸爸說了很多,你爸爸是個極其小心謹慎的人,他做事考慮得非常長遠。有很多事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必須聽你爸爸的,他絕對是為你好。他說牛金池老謀深算,你得提防他。”
張少華笑說:“怎麼提防?”
麗娜小聲說:“你爸爸允許你繼續花天酒地,包括玩女人,但你必須讓牛金池覺得,你是扶不起的劉阿鬥。”
張少華大驚說:“什麼?你們存的什麼心?這不是害我嘛?我做扶不起的劉阿鬥,牛金池和公司其他人怎麼會看得起我?”
麗娜嬌笑說:“你不用讓他們看得起,隻要你爸爸看得起你就行!”
張少華更加糊塗了,笑問:“老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麗娜嬌笑說:“你的處境很尷尬,你爸爸擔心牛金池會害你。你花天酒地玩女人,牛金池就不會把你當對手,你假如整天隻想著工作,而且把工作幹得很好,你可能會被牛金池害了。你一人在外,你爸爸保護不了你。少華,我相信你爸爸,他絕對把你當成他的心肝寶貝,事事都是為你著想。”
張少華大聲問:“原因?原因是什麼?為什麼牛金池想害我?是不是老頭子與天一建設集團有關聯?”
麗娜點頭說:“是的。但具體原因我不能說。記住,弄不好,有一天,你爸爸會當眾宣布與你脫離父子關係,但這隻是策略需要。”
張少華點頭說:“明白了,看來,情況比預想的還要複雜,老家夥,有什麼事你該親口對我說,你這樣前怕虎後怕狼,隻會助長對手的氣焰,反過來,隻會害了我。”
張少華已確定老頭子在天一建設集團擁有股份這個推斷了,隻是不知道有多少股份,張少華也清楚,老頭子也許正在想辦法把股份轉給他,由於老頭子擔心牛金池會翻臉不認人,對張少華下死手,這一點成為了老頭子的心病。
張少華覺得確實有必要與老頭子演個雙簧,因為收益太大,不和他配合演,丟掉了可能會使他成為超級富豪的機會,那他就是天大的白癡,會讓牛金池等笑歪了鼻子。
可是棉紗市場已接手,軍令狀都簽了怎麼辦?假如把棉紗市場搞紅火了,牛金池會怎麼辦?假如失敗了,老子大不了走人,失敗確實不可怕,但成功卻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
張少華陷入了深思。
麗娜騎坐張華大腿上,捧著張少華的臉,嬌笑說:“少華,你與過去的你,存在著天壤之別!你想事情的樣子好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