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武笑道:“這些海鮮,是我內侄今天早晨帶過來的。漁民們去遠洋打撈回來,沒到市場就被他們搶購了”。
家宴上雖說都是知己,張景武仍然端著常年做組織工作的冷靜和原則,酒宴上隻談美酒佳肴和風花雪月,真的是“吃著火鍋唱著歌”,不是神仙賽神仙。
以前的這種場合,沒有喬玉兒,李德福和趙大印早就黃段子滿天飛了。今天有喬玉兒在場,況且張景武已告知各位,這是自己的外甥女。
這“外甥女”畢竟不同於一般的女幹部和女下屬,幾個人也就沒敢造次,酒桌上隻談一些不鹹不淡的官場小趣聞,不知不覺中兩瓶茅台酒一掃而光。
喬玉兒雖然級別最低,但在張景武的家裏、又是外甥女的身份,在座的幾位高官反過來向她敬酒,也是無可厚非。
嬉笑之間,喬玉兒已是小半斤茅台落肚,粉麵桃紅,更顯得嬌豔動人。
酒後,張景武放了保姆的假,四個男人來到茶室打麻將。
喬玉兒擔負起女主人的職責,端茶倒水切水果,偶爾站在張景武的身後,扶著他的肩膀,幫他選牌出牌。
坐在官場麻將桌上的,各個都是人精,每個人再喝八兩白酒也不會糊塗,自己到這裏是幹什麼來的。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聶占元、李德福、趙大印每個人都隻是贏了一兩把,其他時間都是張景武這位老領導在和牌。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張景武看著麵前十多萬的花花綠綠,感覺今天差不多了,適時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晃動著似乎有些麻木的頸椎。
喬玉兒見此趕緊起身,把纖纖玉手放在他的頸椎後麵,輕輕按摩起來。
在座的幾位見狀,也紛紛也疲憊起來,哈欠連天。
張景武眯著眼說:“不服老不行啊,累!我看咱們幾個今天就散了吧,明天都要上班呢,玉兒代我送送客”。
送走這幾個人,喬玉兒熟練的把這十多萬元收進保險櫃,輕步來到二樓的客房。她脫掉天藍色襯衣和絲質高級長褲,換上幾近透明的輕薄睡衣,悄悄推開浴室的門。
如往常一樣,浴室裏溫熱的蒸汽撲麵而來,張景武已經是赤條條的、躺在寬大的進口科勒浴缸裏,完全沒有了剛才人前的端莊。
他一把拉過喬玉兒白嫩的小手,滿臉壞笑著說:“玉兒啊,剛才贏的錢,還是你拿去吧。我這裏不需要錢,有你在就足夠了”。
喬玉兒嗔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笑著說:“討厭啊,你要是真的是我舅舅,就沒法和你玩兒了”,便輕抬玉腿,邁進了浴缸。
瞬間浴室裏波濤洶湧,水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