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書禮目光一掃便發現了扶辰後頸處深紅色的咬痕,
扶書禮有些踉蹌的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問扶辰,
“你當真已經將你自己給了他?”
扶辰止不住的哭著,他想起儲銘毅告訴他的,隻要儲銘毅用手給他書解過了,那他以後便是儲銘毅的人了,
傻傻的扶辰這麼多年一直臥病在床,一向是無欲無求的,沒有人告訴過他要如何與女子行魚水之歡,
更加沒有人告訴過的男子與男子要如何行魚水之歡,
可憐的扶辰就這樣在完全不懂的情況下,被儲銘毅給哄騙了,
扶辰趴在地上不敢起身,隻起是弱弱的嗯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徹底點燃了扶書禮的怒火,
扶書禮大步走到扶辰的身後,揚起手裏的藤條便毫不收力的抽打在扶辰的脊背之上,
扶辰那瘦小的脊背被藤條抽的已經隱隱有血透出來,
可扶辰就這樣輕聲哭著,努力咬緊牙關的挨著,
即便被打的幾乎要昏厥過去,也毅然堅定的說著要給儲銘毅做妾!
氣的扶書禮幾乎沒了理智般的教訓著扶辰,
啪啪啪!藤條抽在肉上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聽的祠堂外的老管家心疼的紅了眼眶,無數次的邁開腿要衝進去將扶辰救出來,
可是一想到扶書禮曾經立下的規矩,老管家又隻能咬著牙收回邁出去的腿,
一旁的擎宇早已跪在地上後悔的哭成了淚人,一邊哭著還一邊不停趴在地上磕頭,大聲的說著“老爺你打我吧,別打公子了,公子他受不住的!”
祠堂裏的扶書禮已經被扶辰氣昏了頭,完全不去理會在外求情的兩人,
憤怒的揮舞著手裏的藤條,誓要打的扶辰再也不敢如此輕視自己,
可直到扶書禮手裏的藤條抽斷,扶辰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妥協,
扶書禮氣喘籲籲的扔掉手裏隻剩一半的藤條,失望的走到扶辰的身邊,一把將已經趴在地上的扶辰拉起來,
“辰兒啊,你當真不後悔嗎?你就如此愛他嗎?”
扶辰滿臉的汗水,慘白著臉啞聲說道:“孩兒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他,但是孩子很喜歡和他在一起時的自由和放鬆,父親,我不願像個廢物一樣的死在病床上!”
扶書禮的淚水猛的落下,他一把將扶辰推到了一邊,“哈哈哈,行,你既然受夠了整日躺在床上的日子,那便去過你想過的日子吧!”
扶辰趴在地上難過的痛苦著,嘴裏不停的說著:“對不起父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你這脾氣還真是像極了你娘親,行了,你也大了,父親打也打了,勸也勸了,父親管不了你了,但是你記住你要嫁給儲銘毅便隻能是明媒正娶做正妻,要是做妾,辰兒,你進他府裏的那日便是你爹的死期,”
扶書禮的話語平靜而沉穩,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扶辰震驚的撐死身子,滿眼難過的看著扶書禮,
“父,父親!”
扶書禮走到扶辰的身邊,平靜的說道:“不是父親非要拆散你們,而是你絕不可以給人做妾!寧死也不行!”
“為什麼?父親孩兒這身子還能再活幾年?為何還要在乎這些?”
“你可以死在病床上,但你絕對不可以死在他人的床榻之上!”
就在扶辰還要爭辯時,老管家慌忙的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他來了!他,他來了!!”
扶書禮皺緊了眉頭起身吼道:“誰?誰來了老子今天也不見,讓他滾!”
“扶蠻子你還是如此暴躁如雷啊!”
一聲如同洪鍾一般雄渾有力的聲音傳來,
扶書禮驚嚇的抬頭一看,竟是儲嘯天和儲銘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儲銘毅在看到扶辰渾身是血的趴扶在地上時,心疼的快步朝扶辰走了過來,
可這時扶書禮卻大步一邁,直接擋在了儲銘毅的身前,目光憤怒的看著儲銘毅,
“這是我家的家事,你給老子滾蛋!”
“你竟敢打他?我弄死你!”
“來啊!今天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將你揍成肉泥!”
說著兩人就要動手,趴在地上的扶辰慌忙的坐起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