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男人的憤怒聲音響起”你敢打老子的兒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個瘋婆子。“
隨即砰的一響,我朝聲看去,隻見一男子狠狠的將那婦人踹到了地上,又拿起手裏的鞭子往那女人身上狠狠的抽,想走過去阻止,可卻被肖澤升拉住不讓我去,我有點怨怨地看著他,似是不理解他的做法。
肖澤升將我拉走一定距離後,我憤憤的甩開了他的手,自己單獨往前走。
隻見他一把將我攔住,說了一聲“對不起。”假裝沒聽到這話,我雙唇緊抿,目光四處張望,就是不想理他。
許是看出了我的無聲反抗,他笑了笑,將我腦袋掰正了過來,四目相對,臉頰微紅,隻聽見他慢慢說道“我們現在是在村子裏。”
又迎上我不解的目光,他歎了歎氣,無奈到“你自小生活的比較灑脫,自是不知這惡習,村子就猶如一個大家族一樣,有自己的治理方式以及思想,而村民就是那家族的成員。”
頓了頓,又向我解釋道“在高祖去世後,官府教化作用慢慢弱化,在這個地方,最有權威的不是官,而是這個地方的長老們。而他們所接受的教育程度低,大部分不明事理。如果今日放你去阻攔,那你又知到時候我們的下場了嗎?我們隻是來查案的,不該問的,管的,就該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和嘴巴。”
我慚愧的低下了頭,虛心聽著他的教導。
在回到府邸後,無聊的坐在院子中數花葉子,忽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我驚得冷汗下了出來。忙跌跌撞撞的跑到前廳,把門緊閉上,抬頭看著肖澤升在和良二議事,看著我這副樣子,他們一臉懵逼,良二還開了一句玩笑話“咋的,有鬼在追你啊。”
我沒有理他,強壓了一口氣。
肖澤升看著我那被漲的通紅的臉頰,忙倒了一杯水,給我遞了過來“先別說話,喝杯水緩緩再說。”
我沒有接,看著他的眼睛說“子母村就是雲山村。”
一旁的良二不明所以,滿臉疑惑“什麼子母村。”
肖澤升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震驚,隻見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慢慢說道“你怎麼確定的?”
“那個小男孩,就是我初進子母村時,被張梓寧踩了幾腳的那個男孩。”
隻見良二震驚的問了一句“張梓寧?是那京城張家大小姐嗎?”
我看了他一眼,許是心中有了答案,點了點頭“她是這樣介紹的。”
轉而又看見良二對肖澤升說“他竟也來了。”
許是想著我這個外人在場,他們沒有再多說一言。
肖澤升沉思了片刻,又看向我“既如此,那便就從這村子調查走吧。”隨即又喊了一句“良二。”
良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
肖澤升對我笑了笑“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子母村就是雲山村,那為何與我記憶中的畫麵不一樣。”
肖澤升搖了搖頭,也一臉疑惑。
兩日後,肖澤升在前廳靜靜看書時,一男子急匆匆走上前來跪著“殿下,府裏這兩日不知怎的,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上吐下瀉,煩請你去看看。”
肖澤升一聽,立刻將書丟在桌上,向外走去“郎中怎麼說的。”
那男子搖了搖頭“請了好幾個郎中,都不知根源,隻是簡單開了一些藥方。”
肖澤升皺了皺眉,沒說話。
我們走到一處院子前,肖澤升問了幾個站在門口的郎中情況如何,那幾個人顫顫跪著說沒思緒。
我插了一句“那些生病的人有什麼症狀嗎?”
幾個郎中麵麵相覷,終的,一郎中向我鞠了一躬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