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玉樓賭玉隻剩下三天,薑萊一直在別墅養傷。

外界的對賭玉一事十分關注,但立下賭約的兩人卻突然同時閉門謝客。

薑萊是因為霍聿琛不讓她見人,腿的情況還好,手臂上那道傷也在慢慢恢複,輪椅來去完全沒有問題。

可偏偏霍聿琛寸步不離,走哪都要抱她。

那天叫他一句阿琛,就像打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開關,時常讓她說些……唔,少兒不宜的話。

薑萊倒不介意,大不了說的時候把他當成大蘿卜,隻是霍聿琛一聽就發情,偏偏現在動不了她,臉越來越黑。

就比如現在,高大的男人拱在她身前,薑萊被碰得香汗淋漓,伸手去推他的腦袋。

男人避開她的小臂,抓著手腕將手按在頭頂,她的腿沒辦法動,如案板上的魚任他索取。

“萊萊,叫我。”

肚子上被舔了一下,男人沙啞的聲音點點逼近。

薑萊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腰身,嗓音幹澀,“阿琛,別弄了。”

說完,扣在腰上的手反而越收越緊,霍聿琛低聲咒罵了一句,“艸,要命。”

他抬起頭,烏黑的眼裏折出窗外銀冷的月光,一張臉半隱在黑暗中,又邪又欲。

他俯身湊近薑萊,呼吸灼熱,嗓音暗啞,“命都想給你。”

臉頰被他滾燙的指尖輕輕摩挲,薑萊從來不會把他在床上的話當真,縮了縮脖子。

霍聿琛喘著氣,牙尖磨著她頸邊,抵住了她。

“霍聿琛……”

她承認,隔靴撓癢的感覺連她都有些受不了,不如痛痛快快該幹嘛幹嘛,然後倒頭就睡。

“不然你別碰著我腿。”

話音一落,身上的人反而僵住了,這是第一次他從薑萊嘴裏聽到主動,從前哪一次不是不情不願,

嗬,他就知道,小家夥是嘴硬。

她也想。

霍聿琛狹長的雙眼變得妖冶,欲望驟然翻滾,“這麼想我疼你。”

“……”

薑萊眨了一下眼睛,不可思議!

夜越來越深,月色被雲層遮住華光。

碎裂成片……

很快,薑萊就後悔了剛剛說的話。

……

另一邊,薑家老宅。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

四五個醫生圍在薑振豐床前,他渾身上下裹滿紗布,眼睛血絲通紅。

破口大罵後,眼睛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氣,陳婉婷在他床邊,嘴角破裂,臉上幾塊淤青,眼淚吧嗒往下掉。

“怎麼會治不好呢,隻是骨折怎麼就治不好了。”

醫生看看陳婉婷,又看看薑振豐,為難道,“薑先生的腿砸在了骨節中間,不止骨折,裏頭都碎了,恢複好走路還是會有影響,但,但還是能走路的。”

醫生擦著額頭的汗,心知肚明,薑家這是得罪了了不得的人,這樣的手段,那得是懂傷人的。

薑振豐喘了幾口氣,白著嘴唇,“薑朵呢,把她給我叫過來。”

“好,好,我這就去叫,你別急。”陳婉婷起身上樓,叫了薑朵下來。

薑朵紅腫著臉,很不耐煩,“叫我幹嘛?”

“你,要是贏不了薑萊,我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嗬,你什麼時候有我這個女兒了,我以為你隻有一個兒子呢,”薑朵冷眼看著,臉色陰沉,透著瘋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