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氣氛當中,薑萊思緒竟然開始飄忽。
6歲到14歲,八年。
17歲到21歲,四年。
她的人生過去21年,卻有12年的時間,被一根鏈條困著。
活的連那兩匹狼都不如。
她無數次想過死,卻不甘。
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她下巴,冰冷的刀貼上她的脖頸。
“萊萊,我說過,寵你,是要你乖,不是讓你騙我的。”
“洛澤千那麼好嗎?你喜歡?喜歡到自己送上門去?”
脖子脆弱的皮膚被刀片輕易磨破,顯露出一點細密地痛感,手腕骨頭幾乎碎裂。
薑萊忍著,烏黑的眼眸看向他可怕的臉,“我不喜歡洛澤千,我說過,隻是拿回項鏈。”
“砰——”
推車被大力踹翻,所有東西嘩啦散落一地。
霍聿琛沒有要聽的意思,冷眼盯著她,嘴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我不喜歡,聽你嘴裏有別的男人名字。”
說完,霍聿琛扯著她的手下移,覆蓋上她的大腿,狠狠一扯,綢緞的裙子瞬間被扯下大片,腿間一涼,雙腿再無遮擋。
薑萊眼眸睜大,她可以被削去耳朵,被絞爛雙手,但無法麵對這樣的懲罰。
“霍聿琛!”
她出聲打斷,嗓音裹著怒氣,人狠狠往前一送,這一下讓霍聿琛猝不及防,鋒利的刀片還貼著薑萊的脖頸。
霍聿琛眼底閃過一絲驚慌,瞬間手指一收,將刀轉頭收入掌心。
掌心一陣刺痛,鮮血瞬間滴在她白皙的鎖骨,氣憤中的人並沒有發現。
霍聿琛眼神微眯,眼睛盯著她的脖子,確認沒被劃傷,心頭一陣無名火躥起。
“我想幹嘛,你覺得我想幹嘛?”
他手狠狠一甩,銀光飛出,刀深深紮進紅木茶幾中,隨後按上她白皙的腿,不管粘稠的血液。
男人的手一點點往上,順著大腿停留在她的紋身之處,掌心的炙熱幾乎讓薑萊皮膚灼燒,她眼眸輕輕顫抖著,無聲等待他下一步動作。
破碎的裙擺被優雅卷起,他修剪得體的指甲劃過牛奶般柔滑的皮膚。
鮮血沾染,莫名丶情。
當手指勾上柔軟的輕薄布料,薑萊終於顫聲開口,“霍聿琛,我會恨你的。”
霍聿琛嗤笑一聲,如看一隻小貓小狗,對它的話恍若未聞,“萊萊,你覺得我在意嗎?”
說完,手狠狠扯下那絲薄的粉色布料,扔在地上。
薑萊無法控製地發抖起來,她曾以為過,霍聿琛和她之間有一點互相憐憫的珍惜。
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對霍聿琛來說,她跟那兩匹狼沒什麼兩樣,不過都是他的所有物。
沒有尊嚴,無需在意。
任何一點不如他所願,都會受到懲罰,要被馴服。
她無比慶幸,此刻這間地下室,沒有窗戶,門也關著,無人知道發生什麼。
霍聿琛的身子貼了進來,冰冷的眼眸看著她,“怎麼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她的眼中沁出淚意,霍聿琛眼中晦暗不明,看著她的眼淚,將人抱到沙發上。
皮質的沙發冰涼,貼著肌膚薑萊忍不住抖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