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樓了?”唐文婉心頭一緊,心想“還真是難逃一死。”全身警鈴大作,扒在門框上巴巴的問道“真的假的?”
兩個男人被她問得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唐文鬆站在兩人中間抓著頭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
一邊是妹妹的秘密讓他協助保護薑凱晨,一邊是薑凱晨的秘密是讓他必須保護妹妹。
他現在就像夾在太陽雨中的狂風,怎麼吹都是一個多餘加尷尬。
索性一咬牙,後退了一步,讓這兩別扭鬼直接對視,省得自己手心手背怎麼翻騰都不是。
對上唐文婉撲閃著好奇又緊張兮兮的大眼睛的時候,剛才一肚子準備拿唐文鬆開刀的怒火瞬間降成了小火慢燉。
“你今天不該去的。”薑凱晨想了想還是給了個解釋。
“不該問的就別問了”的注解全部緊鎖在看似有點煩燥的眉頭裏。
“剛剛算是白抱了。”唐文婉撇了嘴在心裏罵人。“還是那副翻臉不認人的死樣子,看我怎麼想辦法收拾你。”
“你這兩天別亂跑了,家裏沒人,哥哥又要忙,可沒空管你。”唐文鬆還是看不得妹妹受委屈,歎了口氣冒死上來打圓場,把她往門裏推去。
唐文婉隻來得及趴在被關的門裏聽著唐文鬆一路的解釋,漸行漸遠:“真不是我主動帶她去的····她也是擔心你·····你看她也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這兩天,唐文婉乖乖的沒出門,倒是唐家大爺跳樓的事,因為媒體的高度關注和瘋狂報道而一時成了城中熱話,不出門也能了解個大概。
唐文婉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電視畫麵呈現出各大新聞頻道對朱家大爺跳樓事件進行的詳細分析和報道。
她神情複雜的注視著屏幕,《城市熱點》欄目正在播放: \"大家好,進入我們今天的主題,極具爭議的藏品家族朱氏掌門人神秘跳樓事件。“
主持人調整麥克,故作神秘地笑著,“據了解,自朱氏新掌門接手以來,表麵上看,朱家的藏品生意仍在維持運作。但實際上,朱家的藏品市場已經在十年前就因為一幅名畫的真假而飽受爭議····”
電視機上的畫麵不斷切換,一堆欠條,封存的裁判文書連續亮相。
主持人言辭犀利:“這些年,朱家大爺淹沒在酒色財氣之中,用老物件填補家族財務上的空白,自覺無人知曉,實則是自掘墳墓···”
\"朱家這些年一直和黑市畫行合作,被對方拿少報多,細水長流的被默默貪吞,卻仿佛毫無警覺··” 電視畫麵裏,記者們嚴肅而冷靜的分析,使得事件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
“叮·····”電話鈴在嘈雜的電視聲中,顯得有點像無病呻吟。
張新城?唐文婉瞥了眼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彎了嘴角。
“喂·····”唐文婉關上電視,讓手機響了一會才接起了電話。
“文婉,朱欣爸爸跳樓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電話那頭,張新城的聲音透著探尋傳了過來。
唐文婉深呼吸,歎了口氣,回答道:\"是的,我看到新聞了。“
”現在朱家一團糟,外麵全是一邊倒的負麵新聞,對朱家非常不利。朱家老太爺決定割袍求生,把朱欣爸爸這房給清出門戶,朱欣有可能被掃地出門。\"
張新城有點摸不清唐文婉的情緒,隻得竹筒倒豆子般的把朱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一遍先。
唐文婉腦袋裏還在飛轉著當下情形和前世朱欣父親的死會有哪些出入,所以很謹慎的隻是沉吟,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