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迫害自己,自己也有解咒之法破術,微不足道!
這時,麻道人提醒道:“師叔,那怪道人又跟來了……”
溫琰回首一看,看到玉冥子與他寶貝徒兒周有才坐在自己身後一桌。自己隻顧與詹老爺談論交易的事情,並未察覺到他師徒二人竟然跟著來了。
“這裏也非清淨之地,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談論。”溫琰不知玉冥子為何跟著過來,決定領著麻道人和詹老爺離開此地。
詹老爺付了茶錢,三人正要起身離開,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斥罵。
“妖孽,虧得你膽大,約我們在金門樓見麵,原來你躲在這裏!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溫琰循聲望去,叫罵之人正是自己不久前教訓的如鳳。
她鼻青臉腫,咬牙切齒,身後跟著七八位年輕女子以及她師父石明玉。
溫琰教訓如鳳,一則為解仇,二則想引出石明玉前來。他如此謀劃,隻為再見阿奴一麵。
說來,溫琰也是碰巧,原來石明玉外出辦事,離春溪城不遠,看到如言灰頭土臉前來尋自己,從她口中得知仇人出現,便急忙引著眾弟子與如鳳相會。
溫琰心中激動,觀望來人,阿奴果真隨她的師父一同前來,她還是那般陰鬱的樣子。
阿奴一眼認出了蒙麵之人便是溫琰,可不敢向前相認。
溫琰隻是看她一眼,隻怕連累到她,也裝作不認識。
石明玉打量著溫琰三人,冷冷道:“本座十丈之外便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妖氣,果真有妖孽在此為害!看我不擒拿你三人以泄當日之憤!”
詹老爺見來人勢大,連忙擺手,笑道:“不關我事!老漢我不過是一介商人,與這二人做些買賣!與我無關……”說著,退後一旁。
溫琰剜了詹老爺一眼,好你個老蛤蟆,為了避嫌,竟然將自己推得幹幹淨淨。也罷,事情本就與詹老爺無關,何須邀別人出手相助!
他也不著急出手,倒是想見識一下這位師侄有何本領,附耳道:“師侄啊!這正是你顯露身手之時。切記,不要對那位眉目幽怨的女子動手便是了。其餘人照著臉狠狠的打!但不可傷人性命!”
麻道人一臉納悶,回道:“溫琰師叔,那黑袍女婦看樣子本領不在我之下,難道師叔不出手嗎?”
溫琰罵道:“糊塗!這等小角色需要師叔出手嗎?可不讓人家笑話了咱們飛魚門無人嗎?”
麻道人點頭稱是,轉眼間,一群年輕女子動手上來。他猛地飛躍出去,甩動手中拂塵與那些女流之輩纏鬥在一起。
石明玉當然不會輕易出手,觀看態勢,以靜製動。
隻見,詹老爺躲在溫琰身後,笑道:“敵人當前,你小子不露一手那‘豬彘功’嗎?,讓老朽親眼見識、見識?不然我如何信服?”
溫琰冷冷看著如鳳,她十分狡猾,一直裝模作樣與麻道人糾纏,並不舍命相鬥。
“也罷,這等奸惡女子早就!你可看好了!”
溫琰從懷裏取出一遝豬形的剪紙,將剪紙甩在空中,目不轉睛的盯著如鳳,口中喃喃念咒,後來越念越急,猛地大喝一聲:“豬彘者,為人宰割之物!你是豬,你是豬……”
此術正是“五畜仙術”之一的豬彘功!
躲躲藏藏的如鳳突然覺得渾身劇痛,腮幫子漸漸鼓脹,丟下手中寶劍,在地麵疼得打滾。
漸漸地,巨大臃腫的身體撐破了錦繡長衣,變作一隻花斑白豬!
詹老爺親眼看到了這一切,又驚又喜,呢喃自語:“好厲害的詭術!娘娘果真沒有騙我,飛魚一門臥虎藏龍!如有這等能力傍身,老夫還會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