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狂妄,這小子還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吧?!”

“好久沒來這麼有意思的人了,刀哥眼光真不錯!”

“就這小身板,等刀哥玩過我一定要試試!”

周圍一時間響起猥瑣至極的討論聲,左時野看著刀疤臉,嘴角揚起的笑有些挑釁。

“好!夠膽!”刀疤臉很滿意左時野的膽識,但語氣一轉說道:

“不過你要是輸了,就讓我睡一次,怎麼樣?”

“那你輸了去死。”左時野冷臉看著他,語氣淡漠地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狂妄!”刀疤臉擰著那張肥大的臉,指著他,“誰拿下他,我玩夠給他!”

“好!!!”

一時間周圍的人蜂擁而上,左時野一腳踹飛一個,隔著人群和刀疤臉對視,“你死定了。”

他說完渾身的戾氣不再壓抑,全都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有種神擋殺神,佛山殺佛的氣勢。

很快地上便躺了一片痛苦哀嚎的囚犯,左時野掐著刀疤臉的脖子,眼神突然一凜,看向側後方。

那裏是給他們提供茶藝學習的地方,現在沒到時間,不可能開放。

可那裏有人在拍照。

“我贏了,想好怎麼死了嗎?”

左時野收回眼光,一拳砸在刀疤臉頭上,又不依不饒地踩著他的胸口,“還有,你真醜。”

每天和傅煜待在一起,本就高的審美又被拔高了很多。

心情好也就算了,可他現在很不爽,刀疤臉撞到槍口上,害得他對別人的容貌焦慮又犯了。

“啊!!饒命饒命!”刀疤臉抱著左時野的小腿不停求饒,鼻青臉腫的看著十分滑稽。

“不想死就拿開你的髒手。”左時野擰眉,惡心的想殺人。

刀疤臉鬆開手舉起來,驚恐地眼神突然變了變,“那個,您別生氣,不然……”

他說著看向左時野,冷笑起來,“不然,咱們天真的小酒什麼下場可就不好說了。”

左時野猛然回頭,就見本該在李天王身邊的方知酒被一個男人勒著脖子,漲得滿臉通紅。

李天王也不知去向。

“乖乖讓我享受一把,他什麼事兒都不會有,怎麼樣?”

刀疤臉第一件事不是用方知酒威脅左時野放開他,而是要求這種齷齪事。

左時野收回眼神,腳下越發用力,甚至有骨頭不堪重負要斷裂的聲音傳來,“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

他無情地說著,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他在乎的,不過兩個人而已。

“別!!”刀疤臉怕了,恐懼迅速爬到臉上,不停哆嗦著身體,“好疼……救命……!”

他抓著左時野的腳,仰起頭努力去看獄警,可惜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獄警根本就沒怎麼注意這裏。

“我是不是說過,不想死就拿開你的髒手?”

左時野像個帝王,居高臨下地看著猶如螻蟻一樣的男人,語氣不屑,“看來你並不想活。”

“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獄警瞬間如臨大敵一樣圍了過來,“不許動!都舉起手!”

一時間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過來,左時野掃了眼周圍幸災樂禍的人,無辜的舉起手。

“各位警官,我們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們才來管啊?”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甚至腳還踩在刀疤臉身上。

“你,過去!”獄警拿槍指著他,讓他往旁邊走。

左時野無奈聳肩。“我也想啊,可他抱著我的腳就往身上踩,我扯都不扯動。”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震驚地看著左時野,就來方知酒也紅著脖子看他。

“你是說,他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的?”

獄警嘴角抽搐,指著不停哀嚎的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