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身體什麼時候變差的,小野應該最清楚。”

傅煜把左時野抱得緊緊的,在他臉上黏糊糊的親了一口。

他沒說的很清楚,左時野舔了舔唇,等著他的下文。

“小野,以你對我了解,你說我是會直接殺了蘇言,還是留著後患,把人不痛不癢地弄到水裏?”

被他這麼一說左時野還有什麼不懂的,他早就知道按照傅煜的性子,蘇言隻會死的很慘。

“所以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懷疑你,我不相信你?”

“不是。”傅煜放在他腰上的手臂錮得更緊,“但你會覺得是宋以風做的。”

還沒等左時野說話,他又說道:“宋以風是我的下屬,你會覺得我管理不力。”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左時野還有什麼不懂的,一把就薅住了埋在自己脖子上的頭發。

“傅煜,感情你就隻在意你在我這兒的印象是吧?

左時野隻想笑,使勁在他頭上揉了一把。

他怎麼沒發現,這男人戲這麼多,明明一點點的小事,都要拉出來大作文章。

傅煜任由他把自己的頭發弄的淩亂不堪,甚至低下頭更加配合,聲音聽著悶悶的。

“我不想我們之間有嫌隙,一點兒也不行。”

“宋以風做的事我為什麼要怪在你身上,你是覺得我腦子有毛病還是缺心眼兒?”

左時野聞言給了他兩腳,小腿處開始泛紅,他掃了一眼,不滿地擰眉。

“我有病。”

傅煜像個大型狗一樣不停地蹭,左時野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腿,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

大老爺們兒皮膚這麼嫩,像個小媳婦兒。

左時野心裏腹誹,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地拿腿覆在傅煜小腿上,試圖讓那刺眼的紅色消散。

“小野,別動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落在頭頂,正專心致誌的人一頓,偏頭去看傅煜,“怎……怎麼了?”

“你身體還沒好。”傅煜答非所問,掐著左時野胳膊的手背上滿是縱橫的青筋。

左時野眼睛一跳,修長白皙的腿卻是不為所動的疊在傅煜腿上。

“身體沒好,所以呢?”

他滿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可那雙眼睛裏卻是複雜得很。

傅煜把臉埋在他鼻子上猛吸了一口,啞著聲音道:“沒怎麼,我好餓。”

“餓了吃飯,給我說什麼,我又不是飯。”

左時野笑眯眯的推開他的頭,身體微微坐直,腳下一勾就把傅煜的腿帶著彎了起來。

那一小片地方不僅沒消散,反而越演越烈,左時野疑惑的握著他的腿,湊了過去。

他也沒用多大的勁吧,監獄裏那些人都能受得住,他怎麼就不行?

“沒關係,我雜食,什麼都能吃。”

左時野剛還看見傅煜腿上竟然破了皮,就聽見沒皮沒臉的男人語氣帶笑的說著。

“你不是什麼野獸猛禽,你是人,說話能不能文雅一些?”

左時野掀起眼睛給了他一個白眼,簡直想把他那張嘴給縫上。

雖說破產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之前這麼多年的修養不說,就憑現的身價,他都能躋身上流社會,怎麼就這樣了?

左時野又看了他一眼,有些懷疑自己了,難道這就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