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微微側頭,看向和他並駕齊驅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每看顧無憂一次,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猛烈跳動一次。
心道幸好他有戴麵具的習慣,不然他肯定不能比現在還裝的鎮定。
是,他所有的鎮定都是裝的。
不然光是眼前的人剛才抱著他,他就已經丟盔棄甲了。
劍眉之下的瞳眸裏是強壓下的幽深裏麵寵溺無限,清咳了一聲說道:
“既然他說他是戰功赫赫的戰王,我們要少了會看不起他。
剛才他也說了銀錢他多的是,那就要十萬兩黃金吧。
戰王值這麼多!”
寧缺說的平淡。
其他人聽的心裏直臥槽。
主子,您老沒說夢話?我們是要贖金,不是逼南宮清玄自殺。
黃金,可不是白銀。
聽到寧缺的話,南宮清玄不由的心裏鄙夷,果然還是圖他錢。
更不把顧無憂等人放在心裏了。
畢竟隻是山匪,有勇無謀。
難道就不想想敲詐了戰王的後果?
十萬兩黃金虧他說的出口。
如果他真有十萬兩黃金的話,嗬,那個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還用在這破地方駐守邊關換取功勳?
“他有嗎?”顧無憂很是配合的靈魂發問。
寧缺不屑的向後看了南宮清玄一眼:“如果他真是戰王怎麼會沒有。”
“沒有……換成十萬兩白銀,本王湊一下還是有的。”說完南宮清玄就後悔了。
他怎麼就被這兩個山匪牽著鼻子走了?
“哼,無知!大盛連年征戰,本王清廉,沒有這十萬兩黃金在正常不過了。
要殺要剮隨便!”
寧缺意味深長的看了南宮清玄一眼:“是嗎?”
寧缺的話和眼神讓南宮清玄想發火。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現在他就像被穿在繩子上的螞蚱動彈不得。
氣極的同時南宮清玄眼神微眯,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感覺寧缺有些許的熟悉。
隻是回憶遍了他所見過的人也沒有想到他什麼時候遇見過姓寧的人。
不過看那人戴著麵具,恐怕也是什麼見不的人的身份。
很快就到了雙風寨。
南宮清玄看著雙風寨的牌匾,對寧缺一行人更不屑了。
竟然把他們帶到了老巢。
嗬嗬,他們的人隻要找到一丁點的機會,就不是姓寧的敲詐他了,而是他滅了雙風寨。
南宮清玄的小心思寧缺怎麼會猜不到。
他敢把人帶到雙風寨就有把握讓南宮清玄翻不起丁點浪花來。
南宮清玄和他的親信被扔到了柴房。
雙風寨偌大的柴房硬是被擠得滿滿當當。
那些親信擠擁在一起密不透風,才算是給南宮清玄留出了可以供一人坐的地方。
當夜清風寨熱鬧異常,柴房冷冷清清淒淒涼涼。
雙風寨的人又不是傻子,真的讓南宮清玄的人有反抗的能力嗎?
早就給他們下了藥,南宮清玄的親信別說反攻了,就是蹦躂一下都做不到。
外麵酒肉香,南宮清玄看著幹硬的一個饅頭,還是沒下得去嘴。
就是他領兵打仗最苦寒的時候,他也沒有吃過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