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作為戰王的驕傲,士可殺不可辱!
一天,兩天……
接連三天,每天每人隻給一個饅頭沒有水……
期間南宮清玄想要和寧缺他們談判。
但是那些守衛像個木樁一樣的往柴房門口一站就是不理他們。
南宮清玄也無法,隻能憋屈的繼續待著,每過一天他就越發急躁。
從這裏到盛京他快馬加鞭八天能到。
大軍班師回朝行程略慢,二十天左右。
如果這些山匪硬是扣押他們。
大軍回,他這個戰王不歸,朝中必定會猜忌一片。
就是包括他的父皇也會對他有所不滿,對他的防備心也會更重。
如此想來為了一個顧紫鳶確實是有點得不償失了,盡管顧紫鳶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心動的女人。
每過一天對於南宮清玄來說都是煎熬。
終於在第四天晚上的時候,顧無憂和寧缺出現在了柴房門口。
柴房裏一片臭烘烘的。
寧缺略微停頓了一下,看向顧無憂:“要不,你在門口畫就行,我讓他們把南宮清玄給拽出來。”
怎麼辦,後悔讓無憂來了。一大群臭男人擠在一個屋子裏,四天的時間那氣味已經發酵的上頭了。
“沒事兒,寧哥。我封了嗅覺。”
嗬,那味,從門縫裏都能聞到,可想而知裏麵會是個什麼情況。
呃,還能夠關閉五感嗎?寧缺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能有這種功法。
不過無憂說有,那就一定有。
是他孤陋寡聞。
顧無憂手指在寧缺的身上輕點了一下,眼裏帶著笑意:“寧哥,我先幫你封住嗅覺。
等會兒這邊完事兒了我把功法給你。”
說著往寧缺身邊輕移了一步,靠近寧缺附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師父說他教我的東西不可以外傳,但是可以傳給我的親近之人。”
然後又恢複正常距離,帶著略微的俏皮:“我覺得寧哥就是我親近的人,所以今晚我去找你給你傳授功法。”
原主平時的朋友很少,在顧家也沒什麼存在感。
所以他說是有個世外高人看他骨骼驚奇,就教授他絕世功法。
所有人都信了。
寧缺垂眸,掩下慌亂,啞聲道:“好。”
無憂封了他的嗅覺,剛才無憂近他身的時候他是聞不到了,但是無憂身上那種獨特的清幽還是爭先恐後的往他心裏鑽。
特別是耳邊溫熱的氣息,無憂看他笑的時候眼睛裏仿佛盛滿了溫柔。
還有無憂說的他是他親近的人。
不管哪一樣因素,都撩撥的他口幹舌燥。
他很想現在就返回去,讓無憂傳授他功法。
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想好沒有?十萬兩黃金有沒有?”推開門寧缺皺著眉的打量著南宮清玄。
一群人擁擠在一起,就南宮清玄一人占了仨人的位置。
敗興的一群人,才餓了四天就落魄成這樣了!
南宮清玄:……
餓你四天你試試,誰家好人一天隻給一個硬邦邦的饅頭?喂狗呢!
南宮清玄懨懨的抬頭看了看寧缺和顧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