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帝直接把跪在大殿上請求立太子的大臣晾在一邊。
“太傅認為當下最重要的是什麼?”
“啟稟皇上,老臣聽聞這幾日東廠廠公,在京城中搗毀了幾處藍安的暗莊,抓捕潛伏在我安槐的細作。”
“老臣認為當下應該盡快查出與之接頭之人,此人必定是位高權重,否則就憑單單市井之流,怎麼會輕易獲取並傳遞出去我安槐的重要機密。”
魏太傅為首的清流之派隨著站了出來
“臣認為魏太傅所言極是,當下最重要的國家的安危,而不是個人私利!”
“臣附議!”
“臣附議!”
陸國忠斜眼看了一眼魏太傅,冷哼一聲,
這個老不死的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敢問太傅,是如何得知此人必定是位高權重之人?”
陸國忠拉長了語調,看似滿臉的疑惑。
語言中卻飽含著另外一層含義,
“陸國忠你……你什麼意思!我乃是三朝帝師,對安槐忠心耿耿,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敢誣陷我!”
陸國忠現在自認為有了辰王這個靠山,自然是沒有把魏太傅放在眼裏。
辰王因病已經有一月有餘未來早朝,但用自己馬車送夏月薇回陸府的事情,京城中人人知曉。
辰王一派在朝堂之上自然是站在陸國忠這邊。
“老臣認為陸大人,隻是說出大家心中疑慮。不知太傅為何動怒?”
“我看太傅莫不是做賊心虛吧!”
“難道就因為是三朝帝師,就不把朝綱法紀放在眼裏!”
魏太傅清風道骨一代文人,哪裏容得了被人這樣侮辱,就是死自己也不會背叛安槐。
“你……你……們……”魏太傅用手發抖的指著這一群隻知私利的大臣們,
“好,老夫這就證明給你們看!”
啊……
一聲怒吼魏太傅向大殿的玉柱撞去
“太傅!”
“恩師!”
“魏太傅!”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擋在了玉柱前
魏太傅撞在了一具結實的胸膛上
朝中的好友們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魏太傅,不可啊!”
“您這麼做隻是白白丟了一條命!”
“魏老弟,你怎麼越老越糊塗啊!”
魏太傅扶著有些發暈的頭定眼看去,居然是白慕笙。
這個官宦現在不經通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來到朝堂之上。
不過……他為什麼要救我?
“陛下!”
白慕笙一身蟒袍站在金鑾殿上對著文景帝彎了彎腰,就算是請安了。
文景帝並沒有因為白慕笙擅自闖入金鑾殿而動怒,反而是有些欣慰。
“幸得愛卿在,不然太傅危已。”
白慕笙挑眉看著還跪在大殿上的陸國忠
“不知我東廠的事,何時交到了陸大人手裏?”
陸國忠一抬頭就對上了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下官……不敢,東廠的事,自然有廠公。”
白慕笙滿意的點了點頭
“原來陸大人還明白這個道理。”
“那麼諸位大人呢?”
白慕笙腳尖用力,大殿上一列大理石地板碎裂開來
嘩~嘩~嘩
“下官不敢!”
“東廠自然是廠公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