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翅和影展接過藥丸,一口吞了。
在上馬車之前,三人的衣袍上都撒了一些祛毒的藥粉,白慕苼更是隨身攜帶了幾瓶解毒的藥丸。
馬車在花堯國,宮門口停了一下,看守宮門的侍衛挑起車簾,探頭看了一眼後就放行。
一行人直達宮宴大殿門口,馬車才停了下來。
黑翅和展影跳下馬車,彎著腰站在車門前,白慕苼一身白衣,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大殿前站著一個老頭,花白的胡須長達胸口的位置,身穿一身金線紡織而成的衣袍,一看身份就不簡單。
老頭看到白慕苼,急忙笑著走了過來
“這位想必就是東廠長公,老夫久仰大名。”
白慕苼頷首:“您是?”
“老夫,蓋倫是花堯的大巫。”
“蓋大人,幸會。”
蓋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把白慕苼一行三人領進了宮殿。
宮殿內百官已經坐在大殿的兩側,花堯國王單鶴泰坐在純金打造的龍椅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在看到白慕苼一行人走進大殿後,原本熱鬧的宮宴,頃刻間安靜下來。
表演歌舞的婢女們退了下去。
“安槐使臣,白慕苼參見花堯國王!”
白慕苼帶著親衛站在大殿中央,對著單鶴泰彎了彎腰。
依舊是一副冷峻的模樣,身處異鄉卻沒有一絲畏懼之色。
單鶴泰若不是之前派人打聽過,這位東廠廠公的來頭,怕是要誤以為是安槐國的皇子。
“坐吧!”
單鶴泰眼神示意了一下,宴席上的空位。
“兩位請。”
白慕苼在宮人的帶領下,在空位坐了下來,這是一個隻有十一二歲的小太監。
引領著白慕苼和隨行的兩人入座後,就站在一側。
黑翅和展影自然是不敢和白慕苼坐在一起,隻能 在他身後,蹲下。
心裏又把單鶴泰給罵了一遍
這個狗大王,連兩把椅子也舍不得,這滿殿的豪華,怕都是摳出來的。
“賜酒。”
單鶴泰看了一眼小太監。
“大人請。”
小太監拿著手中的酒壺,在白慕苼麵前的長桌上,滿上了三杯酒。
坐在龍椅上的單鶴泰舉起手中的酒杯,“白大人遠道而來,本王敬你一杯。”
說著單鶴泰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大殿上的花堯百官們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白慕苼頷首,接著一口喝了。
“白大人,喝呀,莫不是喝不慣我們這的烈酒?”
蓋倫的位置挨著白慕苼,一臉的笑意看著這位傳聞中的東廠廠公,今日隻怕是走不出這座宮殿了。
文景帝還是舍不得自己的皇子前來啊,隻是派出這麼一個宦官。
“好酒。”
就在大家的注視下,白慕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隨行的親信也是把酒喝過精光。
就在花堯大臣的注視下,白慕苼麵不改色的坐在宴席上,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站在白慕苼身旁的小太監,手中冒出濕汗,一臉詫異的盯著白慕苼三人。
怎麼會這樣?自己在倒酒時,明明已經將昏睡粉放入酒中,這種昏睡粉,無色無味,沒有毒性,隻是會讓人昏睡十天半個月,經過自己的提煉,藥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