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時候楚天銘就一直再強調華日兩國之間必有一戰,現在個已經成為現實。
他楚天銘曾經提醒過鍾先生出行陝西要小心禍從天降,後來鍾先生還是和他一起離開陝西的。
再後來的北平和上海的一係列戰事無不在楚天銘的預判之中。
餘濃對於楚天銘像是預言一般的判斷能力已經近乎於仰望,他認為這種能力已經超出了正常人思考的範疇,或者用玄學來解釋更加合理一點。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餘濃帶滿臉的凝重將楚天銘送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餘濃怎麼想都覺得楚天銘所說的事情太過於駭人聽聞。
最後,餘濃一咬牙提起自己的外套朝外麵走去。
半個小時後一臉忐忑的餘濃站在了鍾先生的辦公室裏。
第二天一早特務處的人全體出動,一輛輛卡車在南京城各處竄來竄去。
在人們驚愕的眼神中最先遭殃的是南京城裏的那些小混混。
平日裏仗著背後人趾高氣昂的這些小混混在冰冷的槍口威嚇下乖乖的被提溜上了一輛輛卡車,然後被拉到了一處嚴密看管的軍營裏
緊接著,南京城裏的一些商店、倉庫、酒樓被特務處強勢查封,一些平日裏不可一世的公子少爺被警察帶走。
這些人的家裏剛想找人去特務處鬧事,結果還沒出門就紛紛接到了侍從室的電話警告。
到了這個時候,這些人才知道自己踢到的不僅是鋼板,還是特製加厚的特種鋼板。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些人最終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隨著淞滬戰場形勢的惡化,南京的形勢也逐漸緊張了起來。
十月二十日,日軍秘密組建第十軍準備對中國軍隊實行大包圍。
十一月五日日軍第十軍八萬人在金山衛登陸,華國因幻想九國公約簽字國的幹涉,拖延了撤退時機。
此時西方國家綏靖之風盛行,稱華國軍隊主動在上海非軍事區挑起戰爭為破壞和平,對中國的要求置之不理。
幾天後,日軍包圍網即將形成,前線中國軍隊大亂,部分部隊為避免被圍已經自行組織撤退。
鍾先生仍抱著對國聯不切實際的幻想,遲遲不肯下令後撤,耽誤了寶貴的時間。
十一月八日晚,鍾先生下令進行全麵撤退,所有部隊撤出上海戰鬥,分兩路退向南京、蘇州——嘉興以西地區。
由於命令倉促,指揮失控,大撤退結果演變成全麵大潰退。
自九日起,日軍擊退華國軍隊零散抵抗,連占虹橋機場、龍華、楓涇、青浦。
十一日,日軍進至蘇州河岸,南市及浦東華國擔任掩護任務的部隊奉令撤出陣地。
當日,上海市長俞鴻鈞發表告市民書,沉痛宣告遠東第一大都市——上海淪陷。
下關,綏遠軍臨時指揮部裏楚天銘等一眾綏遠軍將領黑著臉聽著前線的戰報。
“十一月十三日,國民政府發表告全體上海同胞書聲明:各地戰士,聞義赴難,朝命夕至,其在前線以血肉之軀,築成壕塹,有死無退,陣地化為灰燼,軍心仍堅如鐵石,陷陣之勇,死事之烈,實足以昭示民族獨立之精神,奠定中華複興之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