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趕緊磕頭,‘皇上,杜家那小子,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要是真的得了什麼怪病,得了瘟疫的話……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曹公公的心裏的擔心,確實是存在的。這種事情要是坐實,別說是當駙馬了,就算是皇親國戚,想必也是會被眾人給攆出去了。
隻是,現在他們卻還不知道一些個事實的,所以,他們也都是假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曹公公害怕,這事情,一旦要是朝著他所不能控製的方向走過去的話,那麼後果還真是不一般的不堪設想了。
‘皇上,請三思啊。‘
‘嗯,朕想的明白了,不就是疫病嗎?又不是沒辦法治好了,有什麼可怕的,治好了,隻要臉上沒有留下什麼難看的印子就好了。‘
曹公公張張嘴,那杜仲的臉上,自己是親眼看過一些的,加上剛剛的幾位大人來的形容,自己也是能夠猜測出個七七八八,實在是有些嚇人來的。
他也是害怕,有個萬一的話,那就糟糕了。
他現在也是著實恨了自己,幹嘛推薦誰不好,要去舉薦杜家人。
哎,錯隻是錯在,他們收留了唐家,所以跟著也是沾染著上了黴運了。
看樣子,唐家的倒黴,已經是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
輕易,更是不要與之為敵,切莫有任何的聯係。
看,現在,他不就是活生生的好例子嗎?
曹公公歎氣,自己也是無奈,但是到底更是沒有任何的法子的。
要是杜仲從一個玉麵小郎君,變成了滿麵的大麻子,那公主,真的是難保不會來找自己算賬的。
到時候,還真是糟糕透了。
隻是想想,曹公公已經很是頭疼了,更是想起,前不久的時候,公主也是來找過自己,說一些話。
那樣一張怒氣衝衝的小臉兒,說什麼就是要去見皇上,他怎麼樣,都是不能忘掉的。
現在隻要一想起來,渾身上下,也是一陣子惡寒。
躲得過初一,是躲不過十五了。
就算是皇上這裏,沒有了什麼問題,他自己就能確保可以到的了公主那一關嘛。
眼見這曹公公是低下腦袋,齊江莘還反過來安慰他。‘哎呀,男人嘛,文韜武略是最重要的,要那麼好看的麵皮做什麼。就算是留下什麼,雪兒是公主,一定是有這個氣度,不會在意的。‘
曹公公低頭,更是難以開口了,這種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了去,隻能是默默地點點頭,不再說話。‘皇上說的是。‘
但是心中,卻是浮現起公主氣勢洶洶的來找皇上算賬的模樣,即便是這幾日,她是安分的,但是,誰也不知道,過個幾日,到底會是怎麼一番的景象來。
不過,現在是皇上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說什麼了,也都沒有用。聖意已決,他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奴才而已。
他也隻能是默默的安靜,當做自己不存在了。
‘嗯,放心,這件事,朕解決的了。‘
‘皇上英明。‘
‘……‘明明是由於慣性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齊江莘沒辦法反駁,怎麼看,都是再誇自己的,他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那就是對自己有不滿,所以,他也隻能是默默無言。
‘嗯,好了,朕知道了,替朕去羅王府走一趟吧。‘
‘奴才遵命。‘
曹公公跟著應聲回答著。
他現在也隻能是過得了一日,也暫且就是算一日了,不然的話,他也是害怕,終有一日,自己現在留下的漏洞,早晚都是一個事兒來的。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也是回天乏力,隻能是靜觀其變了。
‘嗯。‘年輕的皇帝,自己是十分的有著自信,從來都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的懷疑。
或許這算得上是一意孤行,但這說到底,也是自己的想法,更不會有任何別的說法。
夜漸漸地是深了,月朗星稀,總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寒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