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是不可能斷的,因為她的腿長得很漂亮很白嫩很細長,纏在他的腰上,他很喜歡。
做*的時候需要她的腿。
祁宴給林鹿笙打了一劑局部麻醉藥,將少女輕薄的睡衣褪下,至肩上。
養了兩三天,少女的肌膚又恢複了以往那般白皙光滑。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摩挲過林鹿笙鎖骨以下的部位,觸感軟膩,令人愛不釋手,祁宴心裏喟歎。
祁宴用酒精消毒,然後用麵巾擦拭幹淨,用工具給林鹿笙紋身。
漆黑的眼瞳盯著很仔細,紋得很小心很細致。
少女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地動了動,無影燈的燈光很亮,映入眼簾。
林鹿笙猛的睜開雙眼,動了動雙手雙腳,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扣住了,而祁宴垂著腦袋不知道在幹什麼。
“祁宴,你又在發什麼瘋?!”
祁宴腦袋沒有抬起,專心致誌地盯著她鎖骨以下那一塊肌膚,“給寶貝紋個身,刻一個標記。”
“有病啊你!你給我停下來!!我不要紋身!!你給我停下!!”林鹿笙掙紮。
祁宴好看的眉頭輕輕地蹙起,“寶貝別動,很快就好了。”
林鹿笙瘋狂大叫,“祁宴!!我說我不紋身你聽不到嗎???!!你給我停下來!!”
紋在這麼顯眼的部位,她可是舞蹈生啊!
“嗯,紋好了。”祁宴抬起頭,朝林鹿笙勾唇笑了笑,“很漂亮,你垂頭下來看看。”
林鹿笙垂眸看去,在她鎖骨以下的部位,紋了兩個黑色的字母——qy。
兩個字母就像是兩道禁錮她的枷鎖,勒在她的脖子,勒得她無法呼吸。
窒息感像潮水般湧來。
一股折辱感從心頭湧上來。
林鹿笙氣極了,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怒吼道,“有病啊你!!神經病!!你給我洗掉!!!你變態!!”
圓潤的杏眼裏浸上一層水霧。
“洗掉!!!”
祁宴盯著紋身,漂亮的桃花眼閃爍著星碎的光芒,他看起來很愉悅,“不洗,明明很好看,刻上標記,你就是我的了。”
林鹿笙雙瞳瞪大,脖子上的青筋無聲鼓起,臉色漲紅,連聲音都喊啞了,
“去你大爺的祁宴!!我永遠都不可能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你去死!!你這樣的人就該下地獄!!!”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愛你!!你就是個畜生!!”
林鹿笙的話就像是千萬根針紮在他的心髒上,紮得他生痛,痛到他窒息。
祁宴眼梢發紅,黑眸死死地盯著那一張一張一合的小嘴,他低頭堵上去。
隻要堵住了,傷人的話就聽不到了。
林鹿笙盛著水汽的杏眼無助地盯著冷白的天花板。
她前幾天就不應該手軟,她就應該狠狠地捅死他。
把他送下地獄。
*
幾天後,客廳,夜晚。
林鹿笙坐在祁宴的腿上,卷翹的睫毛扇動得很緩慢,清澈的瞳孔沒有生氣地看著電視劇。
而祁宴則在把玩她的頭發。
少女的頭發很長,及腰,發卷帶著一絲絲卷,烏黑柔軟,如海棠般濃密,散發著一股醉人好聞的玫瑰花香。
祁宴修長冷白的指尖在發縫裏來回穿梭,綁成了一條麻花辮,繞到林鹿笙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