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少女身上好聞醉人的玫瑰花香縈繞在鼻腔,祁宴回抱住林鹿笙,自然是乖順地應道,“好。”
林鹿笙退出祁宴的懷抱,眉梢帶笑,“祁宴!你真棒!親一個!這是獎勵!”
剛想踮起腳尖,祁宴一下子半蹲了下來。
林鹿笙笑得更歡了,對著祁宴的嘴巴就是吧唧吧唧地親。
而祁宴很享受林鹿笙的主動,心裏甜的冒泡。
晚上,祁宴黏糊糊地抱著林鹿笙,溫熱濕潤的吻落在她精致美好的鎖骨上,像極了一隻步入春天想要索求安慰的大型狗狗。
低悶帶著一絲暗啞的嗓音從頸窩處傳來,“寶寶……”
冷白手背上脈絡縱橫凸起,一下一下地揉著林鹿笙敏感柔軟的腰肢,意欲明顯,“這些天我那麼乖,想要獎勵。”
“寶貝,我想和你……做。”
林鹿笙:“……”這些天嘴巴都說幹了,輕言細語對他說話,哄著他,他肯定乖啊。
從出事那天開始,祁宴再也沒有機會和林鹿笙做過,所以他很想,想到爆炸。
像是有癮一樣,一天不做,渾身難受。
曖昧滾燙的熱氣像是一隻小貓兒的尾巴輕拂而過,惹起一陣陣酥麻的癢意,林鹿笙不禁縮了縮脖子。
已經有什麼東西在抵著她了。
祁宴扶著林鹿笙的腰肢和後腦勺,將人推倒在沙發上,虛覆在她的身上,開始動作。
快要走火擦槍的時候,林鹿笙用力推了推祁宴,一字一頓地認真道,“不、可、以。”
“為什麼?我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祁宴不情不願地抬起頭,眼尾紅得似在滴血。
呼出來的氣息很是燥熱。
手背上的青筋因隱忍地鼓起。
“你這才乖了幾天啊,就想要這麼大的獎勵?”
“起來!”林鹿笙推祁宴。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誰讓他之前那麼賣力讓她疼的,現在她也要他疼一疼!
祁宴口幹舌燥得很厲害,眼梢發紅,遲遲不肯起身。
“男德經裏是怎麼寫的?”
“現在你隻是為我們的未來堅持了幾天,你就想要那麼大的獎勵?天底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如今的獎勵一般都是親親抱抱,但這根本滿足不了祁宴。
畢竟已經開過葷了。
祁宴呼吸沉沉,目光灼灼地問她,“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和你做的獎勵。”
林鹿笙抿唇想了想,“如果你能堅持到開學那天,不發瘋,不產生想要關著我的念頭,你就可以得到啦!”
“好,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林鹿笙伸手揉了揉祁宴的腦袋,手滑落下來,到他的脖子上,用力往下壓,親了親他幹澀的唇瓣,
“去洗冷水澡吧,乖。”
“嗯……”祁宴長呼一口濁氣,乖乖地起身去洗冷水澡了。
林鹿笙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捂著嘴巴偷笑。
真快樂!
這幾天,林鹿笙就發現了,祁宴好像是個戀愛腦,隻要她軟軟地說一點好話,哄著他,他什麼都能聽她的。
玩了一周,Y國S市有名的景點已經玩得差不多了。
而祁宴每天晚上隻能單純地抱著人,卻什麼也不能幹。
他!真的受不了!
他!要主動出擊!勾引林鹿笙!
晚飯過後,祁宴就回了房間,閉著房門,說是要給林鹿笙一個驚喜,不允許她進來。
半晌過後,祁宴給林鹿笙發了信息,叫她進去。
林鹿笙眉梢輕挑,有點好奇。
能有什麼驚喜。
林鹿笙推開房門,一股淡淡好聞的玫瑰花香爭先恐後地侵入她的鼻腔。
她最喜歡的玫瑰花,嗯,暫時好評。
難道是打造什麼燭光晚餐?
不應該啊,燭光晚餐不應該在臥室裏啊。
暗紫色燈光籠罩著房間,有一絲絲昏暗,曖昧氣息無端流露出來。
林鹿笙抬眼望去,不禁爆了一句國粹,“我靠!”
祁宴穿了什麼?
祁宴穿著一件女仆裝!身後跟著一條大大長長的黑色尾巴,頭頂戴著一個黑色的貓耳朵頭飾。
修長筆直白皙、比女生還要好看的腿顯露出來,凸起的鋒利的喉結,冷白精致的鎖骨,無一不在勾人攝魄。
祁宴漂亮瀲灩的桃花眼盯著她,他緩緩走過來,身後的大尾巴搖搖晃晃。
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的鈴鐺發出細碎的聲響。
他在她的麵前跪下來,伸手抓過她的手,撫摸在他的臉頰上,半眯著桃花眼,似是癡迷。
他說,“主人,可以疼疼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