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傅謹之叫住林立。
林立停下腳步等著傅謹之的安排。
“給我定今天的機票,我們回國。”傅謹之滿臉擔憂的說道。
“傅總,前幾天唐威爾先生那邊剛出了診療方案,這才幾天,您的腿好不了呀,還需要再停留一段日子。”林立勸諫道。
看著傅謹之魂不守舍的樣子,林立又說道:“要不等明天太太醒了,問一問劉媽太太狀態,再讓王醫生確定一下看看情況再做決定。”
傅謹之沉思片刻沒有回答,林立等了一會見傅謹之沒有表態,便先去忙交代的事情了。
第二天,藺景行迷迷糊糊醒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剛剛六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藺景行慢慢坐了起來,經過一晚上的緩衝,當再次拿起手機看到那兩張圖片時,藺景行已經沒有了昨晚的厭惡與惡心,一切等傅謹之回來再挑明吧,想起蘇雲,還是先把錢湊齊盡快安排王佳寧的手術。
藺景行慢慢下了樓,來到餐廳,正在準備早餐的劉媽看到藺景行下了樓,忙上前問候到:“太太,您今天感覺怎麼樣?”
“哦,好多了,沒事,讓你掛心了。”藺景行安慰的說道。
“您昨天可把先生嚇壞了,您一直不接電話,先生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來,讓我上樓看看您怎麼了,先生對您可真好。”劉媽一邊忙活一邊說著。
藺景行淡漠的“嗯”了一聲。
“太太還不舒服嗎?先生讓我今天早餐給您做一碗養胃的山藥粥,還說這幾天不讓我給您做海鮮之類的寒涼的東西。”劉媽邊說著邊把山藥粥放在了藺景行的眼前,又放了幾樣開胃的小菜。
藺景行吃著山藥粥,很是軟糯可口,一抬頭,看到了外麵種的那一片玫瑰,幾乎占據了整個後花園,問道:“劉媽,外麵那片玫瑰是誰種的?”
劉媽回頭看了看窗外,臉色不太自然,忙笑嗬嗬的說道:“我一來的時候就有,應該是先生種的吧,我不太清楚。”
藺景行看著劉媽臉上不自然的表情,淡漠的笑了笑說道:“據我所知,劉媽可是老宅裏的老人了,傅謹之剛開始建好這片別墅區留了一套給自己的時候您就來了,那個時候應該還沒種吧。”
這還是前段時間傅謹之剛去M國,傅母叫她回老宅吃飯,閑聊時葉管家告訴她的,說照顧傅謹之的劉媽年輕時就在傅家工作,是看著傅謹之和傅瑾妍長大的,讓她可以放心交代劉媽做事,禦府這套別墅才完工兩年,劉媽是和傅謹之一起搬過來的。
劉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太太,哪怕幹一輩子,主人家的事我們也不能多問,先生對太太有多好大家都看在眼裏,太太無需擔心什麼。”
藺景行吃著碗裏的粥,對劉媽笑了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吃完便放下碗筷上班去了。
見藺景行出了門,劉媽打通了傅謹之的電話說道:“先生,太太今天看起來臉色還不錯,胃口也還好,那一碗山藥粥都吃了,就是突然問了個問題,問別墅後花園的那片玫瑰是誰種的。”
對麵的傅謹之聽著劉媽的話,歎了口氣,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今晚你再讓王醫生過來給她檢查一下。”
“是。”劉媽回答完,傅謹之便掛了電話。
打開了家裏的監控,傅謹之將劉媽和藺景行剛剛的談話又聽了一遍,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天下了班,藺景行開車直接去了許穗兒那,兩人吃著晚飯,許穗兒看藺景行吃的心不在焉的問道:“你怎麼了,有心事呀,跟我說說。”
藺景行正在為那二十萬發愁,本來想等吃完飯再給許穗兒說,她這一問,藺景行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許穗兒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告訴王佳明的直屬領導,大家一起想辦法,而不是你自己湊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