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金鎖也皺起了眉頭,因為她感覺到床底下的五張符不見了。
這5張符可不一般,是用來鎮壓鬼魂的。
比如有人不小心被孤魂野鬼奪走了魂魄的話,隻要把這種符燒成灰燼,那飛走的魂魄自然就回到正身了。
但如果正常人,拿走這種符的話,那他就大禍臨頭了。
金鎖提前畫好了這五張符,本來打算帶去擺攤算命的。
因為如果現畫的話,可浪費不少時間呢。
可誰知道,她剛把符畫好,這吃個飯的功夫,就被人給偷了。
這可不得了了!
金鎖趕緊放下碗筷,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出來。
秦懷茹和何雨柱都住在四合院的中院,彼此離得很近。
金鎖一出門,就看到了哭哭啼啼的秦淮茹。
秦淮茹的後麵,還跟著她的婆婆賈張氏。
再看看賈張氏,她哭的更是肝腸寸斷。
這兒子發生意外不幸離世了,如今,這寶貝孫子又忽然人事不省了,能不讓她著急嗎?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用手捶地。
邊捶邊喊:“真是沒法活了,什麼倒黴事都被我們家趕上了。”
金鎖趕緊走過去,把賈張氏攙扶起來了。
她小心翼翼的問:“阿姨,你孫子剛才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回來?”
賈張氏平時就蠻不講理,對於她來說,撒潑打滾、一派胡言,那可是她的強項。
聽到金鎖這樣問,賈張氏帶著哭腔反問道:“你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是想誣陷我孫子偷東西嗎?”
“我寶貝孫子都已經人事不省了,你竟然還往我們的身上潑髒水。”
秦淮茹止住哭聲,也大聲反駁道:“就是,金鎖,你不能丟了東西,就誣賴是我兒子棒梗拿的。”
金鎖搖了搖頭,這對婆媳都是什麼人啊?
她還沒怎麼說呢,這婆媳二人竟然“不打自招”了。
此刻,被數落的金鎖,真想扭頭就走。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畢竟棒梗的人事不省,是因為她畫的那5張符而起。
如果她見死不救的話,那她的心裏肯定是過意不去的。
何況棒梗還小,小孩子嘛,因為好奇,偷拿了東西很正常。
想到這裏,金鎖就提高了嗓門:“你們都別哭了,趕緊把棒梗剛才拿回來的東西交給我。”
事到如今,賈張氏還在裝糊塗。
她怔了一下,就理直氣壯的說:“東西?什麼東西?我家棒梗剛才是出門了,但是他是空著手回來的。”
秦淮茹也附和道:“媽,別跟她廢話,咱們趕緊把棒梗送去醫院。”
說著,就進屋把昏迷的棒梗抱出來了。
何雨柱趕緊走上前去查看。
隻見棒梗還有呼吸,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
他的臉色很蒼白,就像紙一樣白,讓人看起來有點膽寒。
“棒梗,棒梗,你醒醒啊!我是你雨柱叔叔。”
何雨柱一連喊了好幾聲,也不見棒梗有任何反應。
平時,年幼的棒梗,經常到何雨柱家拿吃的,有的時候還是偷偷摸摸的拿。
不過,何雨柱並不計較,因為他知道棒梗是因為家裏沒吃的,才去他那裏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