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棒梗從他那裏偷東西,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這會兒,看到棒梗一直昏迷不醒,何雨柱還真是有點著急了。
金鎖走到何雨柱麵前,小聲說了句:“你別著急,棒梗是因為偷了我的符,才惹禍上身的。”
“隻要把符還給我,我就能把孩子治好。”
何雨柱一聽,就豎起耳朵,道:“金鎖,你確定是棒梗拿了你的符?”
金鎖點了點頭,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光知道是棒梗偷的,我還知道他把符藏在哪裏了。”
我的天啊!這個卦女這麼神奇的嗎?
何雨柱看了看金鎖,看她的表情,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再說,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金鎖也沒必要開玩笑。
何雨柱思索了一下,就決定相信金鎖的話了。
何雨柱轉身對賈張氏說:“快把棒梗拿回來的東西交出來吧,要不然金鎖大師,無法解救你孫子。”
可賈張氏竟然嘴硬的說:“我說棒梗沒偷東西,他就是沒偷東西。”
此時,棒梗已經昏迷十來分鍾了。
金鎖知道:棒梗昏迷的越久,那些符就越對他不利。
她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秦淮茹。
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棒梗剛才不是空著手回來的,他因為好奇,不小心拿走了我畫的五道符,我查看了一下,他應該把符藏在了他奶奶的床底下。”
說完,就仔細觀察賈張氏的表情。
再看看賈張氏,她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兒了。
其實,棒梗偷偷把符拿回來的時候,還給賈張氏看了。
可賈張氏當時也沒往多處想,就任由棒梗胡鬧。
如今,金鎖把棒梗偷東西的事情,都說的這麼委婉了,秦淮茹就趕緊借坡下驢了。
“金鎖,你說那東西在我媽床底下?那我這就趕緊去看看。”
一分鍾不到,秦淮茹就把五張符拿出來了。
她連連給金鎖道歉:“真是對不起啊,我剛才是急糊塗了,才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說完,就用求助的語氣說:“金鎖,我聽你剛才說,能治好我兒子,所以,我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他。”
秦淮茹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眼神裏滿是質疑。
說著說著,她又開始哭泣起來了。
而且哭的聲音越來越大,還邊哭邊說:“如果棒梗發生意外了,我怎麼向他爸交代啊?”
她這一哭不要緊,賈張氏一聽 ,就鼻子一酸,也跟著哭了起來。
婆媳二人,那是抱頭痛哭,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啊。
金鎖最見不得這樣的淒苦場麵。
她趕緊寬慰道:“你們別激動,我隻需要一個小操作,就能讓棒梗蘇醒過來。”
賈張氏和秦淮茹一聽,立馬慢慢止住了哭聲。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再次確認道:“金鎖,你確定沒有忽悠我們?”
金鎖沒有任何遲疑的點了點頭。
認真的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哪裏有功夫跟你們開玩笑?”
賈張氏還是有點半信半疑,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金鎖。
心想:就這麼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能讓我孫子從昏迷中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