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範傳甲和薛哲再次醒來後,發現已經是大中午,而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唯一熟悉的恐怕就是窗外時不時傳來‘立正,稍息’等一些在新軍中常見的口令。醒來後的兩人同時肯定自己被救了,至於誰救的,肯定與他們的熊大哥不無關係。知道他們被捕,還專門前來劫獄救人,而且外麵如此熟悉的訓練口令越加肯定救他們的是熊成績等餘下的革命軍骨幹。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從這群救人者的身上有什麼熟悉的感覺。
此時的雄城基等人還在回訓練基地的路上,他們不知道昨晚王琢山等人的軍事營救計劃。今早一醒來,就已經是大早上,從身旁其他的革命軍士兵身上打聽到,王琢山已經早早的帶了一部分人走了。他們也是今天準備回訓練基地,畢竟這麼多人都呆在這一個補給很困難的原匪窩也不是個事。經過幾次分批離開一些,今天走後一趟就是起義軍士兵的轉移離開。本來也想把起義軍士兵分開來轉移,傷員暫且留下養傷,但考慮到起義軍士兵剛經過一場戰爭,戒備心還很強,而且這些熟人在一塊有利於起義軍傷兵的情緒安穩。
“熊大哥,你說他們的訓練營地是什麼樣子的?我看這群人怪怪的,訓練營地也肯定很怪異吧!”山路上一個士兵帶著好奇心氣喘呼呼的問走在傷兵中間的熊成績。
“應該很大的,薛哲他們軍營你去過吧!同樣是步兵,軍營差不多吧!把他們的軍營規模然後按人數是薛哲他們的倍數翻倍。”此時熊成績也對這個問題好奇,同樣在想這群人的訓練場地是什麼樣子,他知道絕不是他剛才草草回答那個士兵的那個樣子。從這群人的槍法,步伐都看出絕不是一個簡單的訓練場地出來的。
熊成績絕想不到這群人是在這十萬大別山訓練出來的,而他們的訓練場地也是在山中自由選擇,包括剛剛新建的炮兵營。
睡夠了的範傳甲和薛哲翻身起床,他們也很好奇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不怕清軍圍剿嗎?而且這群人的訓練口令很標準,甚至好多自己都沒聽過。這是他們又一次肯定這絕不是新軍,舊軍更不可能。在中國能用這種訓練號子就隻有新軍,一大清的度量絕不會在存在另一隻先進的部隊。兩人也不多加思考,隻要出門看個清楚就知道了。
當兩人邁步站在門口,看到了卻是一種震撼。這時的革命軍換裝完畢,清一色的迷彩服,清一色的光華步槍,整齊劃一的動作也證明了他們受訓了一段時間。
“這是什麼軍隊?我從未見過,聽都沒聽過?”良久,範傳甲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問旁邊的薛哲。
“你看那。”薛哲沒有回答範傳甲的話,衝著遠處飄揚的旗幟道。
“革命軍。什麼時候有了革命軍?”當看到遠處飄揚旗幟上幾個‘中華革命軍’大字時,範傳甲一陣激動,同時還又有疑惑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肯定的是,他們和我們應該是一路人。”薛哲此時也舒了一口氣。
“範長官,薛長官你們醒了。”旁邊突然出現一個身著破破爛爛新軍軍服的年輕漢子。
“劉進,你怎麼也在這?”很顯然,範傳甲和薛哲都認識這個人。
“他們把你們也帶來了?”薛哲突然想起來了。
“不可能吧!那麼多人,清軍那麼多,他們就那麼幾個人。”範傳甲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