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津府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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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瑜一路問著來到天津衙署,門口四個衙役,大門旁有個小門,擺著一張桌子,旁坐一人,應該是個小頭頭吧。張瑜將馬車停在旁側,走上前去,直奔坐在桌旁之人。

這差官,見有身穿洋服之人走上前來,也不敢怠慢,隨即起身問道:“不知這位有何貴幹?”

張瑜說道:“我是南洋客商,上幾月來此經商,得了場重病,還好王大夫妙手回春,救我一命。可今日再來感謝恩人,卻見官府將王記會館查封,故來打聽打聽。”說完順手遞上一個用手絹包裹的20兩紋銀。

那差官很接過東西用手摸了摸,隨即會意。油汪汪的大臉上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小聲說道:“此人得罪了上頭,京師來人,欽點抓捕,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不過已經壓進刑房了一夜了,估計……”

張瑜忙說道:“還請大人幫忙打聽打聽,有勞了。”

差官急忙說道:“你在這稍等,我立刻進去打聽打聽。”

張瑜坐在椅子上,等著消息。

不多久,差官回來了,一臉苦相,說道:“你來晚了,那王大夫昨晚回牢房,已經畏罪自殺了,屍體還在牢裏。”

張瑜心重重的沉了一下,心想必是被折磨致死。說道:“那屍首可以領回嗎。我想安葬我的恩人。”

那差官悄悄靠近張瑜說道:“可不能躺這渾水,上麵下令,誰來收屍,或者打聽一律抓起來,小的劉猛為你著想呀。”

“多謝劉大人提醒,日後定當回報,還望您多照應王大夫屍首,風頭過了,有勞大人經管經管。”

“那是自然、自然”劉猛答道

張瑜再看一眼天津府衙,外表雖然氣派,卻是吃人的魔窟。政治**,百姓無處伸冤,怎能不亡?轉身離開,駕車而去。

那差役自然是高興得很,和手下幾個弟兄分著死人錢。

張瑜此時心情沉重,想著:已經對不起王兄了,一定要讓王冬入土為安了。

張瑜駕著馬車,趕往教堂。

途中街道上人來人往,衣著清朝服飾,張瑜感覺似乎在拍戲,穿梭於各場景之間,但這血淋淋的現實卻讓自己感到寒意,在這種社會裏,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呀。

張瑜將馬車停在教堂後麵,卻見一位牧師站在一個躺著人身旁似乎念誦著什麼。

張瑜下車後直奔走去,走進一看,的確是王冬。麵容平和,似乎去的很安逸。牧師為其誦經。張瑜也隨著默哀致敬。

很快牧師誦經完畢,認出正是前日送王冬來的張瑜。

張瑜說道:“故人逝去,難免傷懷,神甫,我能蘀他安葬在那裏嗎?”指著教堂後院一塊挺大的墓地。墓地裏已經豎立著十幾個白色的十字架。

神甫說道:“當然可以,安息在耶穌的腳下,必定靈魂得以升如天堂。”

張瑜向神甫借來鐵鍬,挖了土坑,又購買了棺木,讓石匠調了十字架,將王冬入殮覆土,忙完這些已經傍晚。

其實在下葬的過程中,張瑜幾經將車上的黃金留下一部分其餘埋在王冬棺木左邊位置,並不與其棺木緊貼,上麵蓋著其衣物和聖經等書籍。自認為如此還是比較安全,日後留作他用。

下一步該如何?張瑜思索著,1907年的那段曆史,目前清朝隨已腐朽,但封建勢力依然強大。自己身處此世,深感自身力量之渺茫,放眼此時中國大地,百姓疾苦,統治階層昏庸。張瑜無意間摸到王冬給自己的玉握,心想:北上吧,越遠離京師,統治越弱,自己也就越有發展。

張瑜在采購完食物後,便滿載著沿著天津官道北上,奔關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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