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許錦聽到幾聲狗叫,有些陌生,她不禁蹙眉,想要仔細辨聽,狗叫聲又消失了。
周圍再次安靜下來,隻有風吹過樹葉發出的嘩嘩聲隨風傳進洞中。
風是清新的,葉動聲也顯得靜謐,許錦再次陷入沉睡。
洞口忽的一暗,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祁白光著腳,落地無聲,來到草床前,怕踩上去驚醒她,他沒有上去,變成大白,臥在了清涼的地麵上,下巴貼在地上,認真地看那邊熟睡的雌性。
她睡在他的窩上,以前那裏隻有一堆被他壓實的幹草,現在草上多了兩層滑溜溜的衣裳,跟她身上穿的不一樣,卻同樣光滑,洗幹淨晾到外麵,在陽光下泛著一層絢麗的光,真的很好看,怪不得她喜歡,喜歡穿,也喜歡睡在上麵。不過她睡在上麵也可能是因為她太嬌了,他剛把她叼來的那晚,沒有料子,剛開始她哭著不肯睡,後來哭著哭著睡著了,睡著睡著往他懷裏鑽。那時他以為她很喜歡他,後來才知道她是嫌草紮得慌……
她身上真的很嫩,他稍微用力了,就會被他弄紅一塊兒。
昨晚的親密一一在腦海裏閃現,大白黑幽幽的眼睛裏浮上了他自己看不見的水色,像是湖水在陽光下蕩漾。他搖了搖尾巴,身體不由自主往前蹭了蹭,蹭到前麵就是幹草了,才停了下來。揚起脖子想去舔舔她,夠不到,他失望地低頭,盼著她快點醒來。
她睡著的樣子也很好看。
大白盯著她的嘴唇,想到昨晚從那裏發出來的哭聲求饒,他盯著她脖子,想到她往後仰起的弧度,他盯著她胸前,想到那裏柔軟的跳動,他盯著……
大白忍不住了,試探著往上湊,爪子輕抬輕放,慢慢來到她身邊臥下,變成祁白,掀起她身上的料子,躺進去。她身上暖呼呼的,光溜溜的,祁白壓了上去,他還想要。那滋味兒太好,怪不得族人常常發出長短不一的嚎叫,昨晚親自嚐過了,他好想再叫一次,他要叫的比那些人都大聲,讓他們知道他的阿錦是最好的,長得最好看,那裏也最好。
身上突然多了重物,壓得她快喘不上氣,許錦一下子就醒了,低頭,看見一顆黑腦袋埋在那裏胡鬧,兩隻毛茸茸的狗耳朵對著她,興奮地翹著。憶起昨晚,許錦臉上一陣紅,伸手推他,結果這一用力下麵便傳來一陣酸楚,疼得她齜牙咧嘴地吸氣,“祁白,下去!”
祁白不想走,抬頭瞧見她難受的樣子,趕緊挪了下去。
許錦沒理會他的著急擔憂,一手攥著被子,一手悄悄伸到那裏摸,腫了,好在沒有流血,或許是已經幹了。她讓祁白出去找水,然後簡單清洗了一下,洗完就不想動了,躺在床上後悔昨晚不該一時心軟給他。當時是沒疼,現在可難受了。
許錦這一休息,就連續躺了兩天,期間晴帶著卷卷來找她,帶了一些許錦沒有見過的吃食,味道都很不錯。許錦心情好了許多,努力教他們母子說話,那時祁白也在身邊,三人一起學。
待身體完全養好了,許錦去湖裏洗了個澡,祁白還想鬧她,許錦心有餘悸,堅決不想再試,直到某天晚上黑燈瞎火她口渴想喝水然後被祁白偷偷遞了個紅果子,兩人才又有了第二次親密。什麼都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醒來許錦就沒有那麼難受了,但依然躺了一天,等她吃過第六個紅果子後,終於不用躺了,當然起來地肯定比平時晚罷了。
吃過六個紅果子,其實已經過了兩個多月,這兩個月裏祁白他們已經會說很多話了。許錦漸漸知道,狗族人對族人都很友善,祁白是沒有父母才養成了孤僻的性子,其實那些族人一直希望他搬到聚居地住的,而且晴還告訴許錦,說祁白是這代狗族裏最厲害的獵手,很多人都希望他能當新族長呢。
自家狗.男人這麼厲害,許錦與有榮焉,她是喜歡熱鬧的性子,便開始攛掇祁白搬回去。祁白不願意,但許錦想去聚居地時,他都陪著的。有晴的幫忙,狗族人知道許錦不敢看他們光著身子的樣子,在聚居地時就盡量都裹著獸皮,姑娘們則照著許錦給晴做的那種裹胸小衣也都給自己縫了獸皮小衣,用他們慣用的骨頭針和一種植物擰成的“線”。
如果說祁白的山洞是貧瘠的深山小村,聚居地那邊就是富庶的城鎮了,那裏有各種各樣的器具,藤條編成的籃子,木板做成的床,粗糙簡單,跟許錦以前見過的肯定沒法比,但已經很實用了。許錦越發想搬過去,最後她跟祁白換,答應如果祁白肯搬過去,她就每個月多給他加一次。現在因為祁白做那個時間太長又太“忘我”,許錦受不了,每月隻給他三次的。
祁白決心挺大,一直不肯鬆口,最後在這個月的三次用完時,很無奈地答應了。許錦怕他反悔,命令他先蓋房子再給她,於是祁白用一個月給她造了一個許錦自己在地上劃出來的房子,一共三間,前後還都有院子。當然能造的這麼快,主要還是有很多狗族人熱情幫忙的緣故。
祁白忙著造房子時,許錦也沒閑著,她在晴的陪伴下繼續逛林子,驚喜地找到兩樣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