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人來到蛇窩,哦不,是無三省的營地,人去帳篷還在。
“笛子,我三叔隱身了?這就是你說的大戲,皇帝的新衣,啊不是,三叔的新把戲?”無邪驚呆了。
胖子立馬配合,“三叔,這是三叔的手嗎,哎喲,挺滑嫩的啊。”
幽笛淡定的拍下死胖子的手,“昨天下午三叔來取了一次裝備,教訓完夥計就離開了,咱們不是趁早休息了嗎?”
“胖子,想不想吃肉?”
“想,胖爺嘴裏都淡出個鳥來了,天天幹糧,頓頓幹糧,胖爺都瘦了。”
“那還不衝,三叔這還有不少好東西呢,不像某個人,即使手裏有錢了,還是小白裝備。”
幽笛賤賤的聳肩。
無邪抬頭,這小子是在內涵自己吧,是吧。“這次的裝備不是阿寧讚助的嗎,我哪有買。”
幽笛點頭,“三叔這次的裝備還是不錯的,咱們快點拿,趕路呢,說的就是你,無邪,別磨嘰。”
無邪被胖子拉住,忍不住吐槽,“笛子是飄了吧,小哥走後他一整個驕傲起來,搞得好像是他趕走小哥一樣。”
胖子捂住他的嘴,“天真,你看這附近是啥?”
“草啊。”
幽笛探腦,“誰喊我?”
無邪沉默了,“沒事,我的意思是馬上就好。”
解雲野將人扯回去,拍拍腦袋,“怎麼了,焦躁不安的想找事?小哥應該在附近吧,實在閑的沒事幹去找他打一架。”
“知道了。”
幽笛獨自坐在樹下,抬頭望天,捂著砰砰直跳的心髒不知所措,這不是心動,是恐懼,是最不願意麵對的傷口將被暴露在眼前。
天空忽地出現一朵朵盛開的紅色花朵,是彼岸花。像是老一輩的人哄自家小輩開心的小把戲,誇張卻直擊草心。
幽笛茫然落淚,“我心口不疼,為什麼也會熱淚盈眶?”
胖子停下腳步,默默返回,和潘子架起鍋開始做飯,“多加點菜,這段時間都沒好好吃飯,大家都餓瘦了。”
“笛子,加幾盒肉啊!”
“五盒,最少五盒!”幽笛擦去眼淚,還沒到目的地就開始杞人憂天還不如多吃塊肉。
解雲野心情頗好在鍋邊阻攔饞嘴的小朋友,時不時放水讓他們吃上一塊。
胖子驚了,“我就是嚐嚐鹹淡,你應該攔著笛子。”
幽笛咽下嘴裏的肉,“我替胖子嚐嚐,他那舌頭不靈活,沒我好使,不信你試試。”
無邪也圍在鍋邊,“這肉還沒熟透呢,你們這麼著急,幾百年沒吃過肉了。”
幽笛和胖子怒視無邪,你丫的也沒少吃啊。
潘子時不時投喂他的小三爺,說什麼他的味覺不好,讓小三爺嚐嚐,忒,還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幽笛眼疾手快夾起一塊肉,往雲野哥嘴裏一塞,“我的哥哥我寵。”
解雲野用手捂著嘴,“嘶哈,好燙,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給你放水,而且這肉放的晚還沒熟!”
幽笛怯怯的躲在胖子後麵,“都是一腔愛意啦,別嫌棄。”
解雲野:就是嘴賤,非得罵一句,現在是吐還是不吐呢,沒熟的一腔愛意啊。
幽笛笑得直打嗝,隔老遠他都聽見小哥和陳文靜兩人在樹林裏餓的肚子咕咕叫。
小哥最終還是沒忍住誘惑,帶著一身泥出現在吃肉的一眾人眼前,提起無邪就往泥坑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