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屹,你有病就去看大夫,別在這裏發瘋。”
有三人從人群中穿了進來,走到了擂台不遠處,其中一位身著素衣的少女出聲製止了台上咄咄逼人的年輕人。
居中的年輕男子長發束攏在腦後,說話的少女並肩站在他左側,他右側的男子要落後兩人一段距離,站在他的身後,身姿挺拔,蒼勁如鬆。
丁嘉屹挑釁看向台下的素衣少女,“我以為誰呢,原來是薑大小姐啊,沒想到傷這麼快就養好了啊,你有時間來我這邊,是你那邊連文試都比完了?現在是想來我們這邊比一比誰的拳頭硬嗎?”
薑南正欲上擂台同挑釁她的丁嘉屹一決高下的時候,她身旁的年輕男子伸手製止了她。
年輕男子穿著雪白的錦袍,麵容與台上的丁嘉屹有五六分相似,不過台下年輕男子的麵容要更加清秀一些。
年輕男子在製止薑南之後看向台上的丁嘉屹,道:“現在的丁家,應該還輪不到你做主,所以你也沒有資格用我們丁家的聲譽來做什麼保證。”
台上的丁嘉屹跳下台來,對年輕男子行了一禮,隨後笑著說道:“既然大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和道爺的這位朋友的比試就此作罷吧,剛好我這邊也比完了,咱們一和薑大小姐一起去她家的酒樓吃個飯?”
薑南微微仰頭望著身著道袍的陳初,雙目纏緞的少年站在身形高大的少年身旁,陽光照在全身都籠罩在道袍中的少年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暈,少年細長的手從道袍的袖口伸出,似乎是有些怕生,緊緊抓著身旁高大少年的衣袖。
丁嘉澄咳嗽一聲,說道:“這得看人家小南願不願意和你一起,而且也不是去她家的酒樓就不用給銀子的。”
丁嘉屹對薑南問道:“薑大小姐,可否賞個臉請我們哥倆吃頓飯呢?”
“要我賞臉還要我請客?我請你吃藥你要不要啊?”薑南回答道。
丁嘉屹笑道:“隻要你肯賞臉,我給銀子也未嚐不可,如果藥是薑大小姐親手熬的,我自然是要的。隻是薑大小姐的臉怎麼紅了?莫不是真的熬藥了?”
薑南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好像確實有些燙。
“薑南你怎麼來了?”
李青山詫異地望著薑南, 他昨日準備將陳初給的銀子還給薑南,卻一直沒找到她人,最後無聊便買了根魚竿找地方釣魚去了,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薑南,看起來還和那家夥很熟的樣子,看來這一劫是能夠躲過去了,以後真的再也不能嘴欠了,雖說有小初在嘴欠點也沒什麼,跑是能跑的,但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得低調點,總不能走到哪就把人得罪到哪,要是真的弄得個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那估計連青樓都去不成了,更別說玄冬城的教坊司了。
“我是來參加荷花節的,在這裏不是很正常?”薑南將目光轉移到李青山身上,“倒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啊?我啊,我帶小初出來玩的,看這邊兒熱鬧就來這裏看看了。”李青山撓了撓頭,見到陳初想要開口否認,連忙打斷,“小初,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