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劉虞?何進一驚,他可和十常侍交情非淺,但看皇上的神色又很讚同,這可如何是好?”這時,司徒袁隗向他使了一個眼色,何進心中有了主意。“何愛卿,你看如何?”何進出班道:“宗親劉虞向有清名,臣也以為他可擔此大任。”張讓鬆了一口氣,不過何進接下來接著說道:“折衝校尉袁術精明幹練可掌管北軍。“何進看了一眼張讓,這是一種較量,也是一種交易。今日自已的人占了天下兩個州,也算是一大勝利,不能將何進逼急了。想到這裏,張讓說道:“老奴也認為袁術堪當此任。”靈帝樂得雙方皆大歡喜立即準奏,然後在張讓耳邊小聲說道:“一會我們玩什麼呢?”自從薊成為新任幽州刺史劉虞的據點之後,薊城逐漸敏華起來,城市規模日益擴大,秩序井然。新落成的刺史府內,劉虞正在悠閑的品著茶。劉虞對自已最近的表現非常滿意。雖然自己和袁氏兄弟、劉璋等人一樣同屬高幹子弟,卻沒有倚靠祖輩的蔭蔽,而是從基層做起,由於政績顯著,才累升至幽州刺史,一生之中為官清廉,雖為上公,天性節約,敝衣繩履,食無兼肉,經過自己的治理,幽州成為當時最為富裕的地區之一。在處理民族主麵,“民夷感其德化,自鮮卑、烏桓、夫餘、穢貊之輩,皆隨時朝貢,無敢擾邊者,百姓歌悅之。”事實證明公孫瓚那一套是不如自已的方法實用的,隻有自已的懷柔政策才是與外夷相處的最好辦法。現在自已的政府中有一半人來自烏恒、鮮卑的高層,即消除了外患,又擴大了看顧已的實力,真是一舉兩得,什麼時候都是以德服人啊。隻是公孫瓚這個家夥竟然一氣之下在北平操練起了人馬,意欲與自已為敵,早實在是可惡,自已早晚會和他有一戰。剛剛有細作來報,太行山的袁新和公孫讚關係密切,必須先把他除了,才無後顧之憂啊。想到這,劉虞輕聲吩咐侍從道:“把鄒靖給我找來。”飛狐陘大寨內,袁新在徐庶的陪伴下四處巡視著。春去秋來,寒來暑往,此時已是中平三年秋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二年了,不知派了多少人訪查,可是依然沒有夢旋的蹤影。看著飄零的落葉,袁新心中彌漫著傷感。“主公,又睹物思人了?”徐庶輕聲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袁新和徐庶已經深深了解對方,開始無話不談了。“是啊,還沒有她的消息。”“主以不要太難過了,有道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們一定會再相見的。”袁新慢慢的從悲傷中恢複過來,“元直,還是說說現在的情況吧。”“好的主公,現今天下還算無大事發生,但是卻暗潮湧動。黃巾餘部屢屢死灰複燃,皇帝昏庸無道,十常侍與何進又爭權奪利,靠鎮壓黃巾起家的豪強擁兵自重,聽說朝廷近來竟然要恢複州牧製,這必將導致群雄割據的局麵,天下就要大亂了。”“說說我們周圍的情況。”“主公,新任幽州刺史劉虞對外結好烏恒、鮮卑,與主張武力討伐的公孫瓚政見不合,已磨刀霍霍,一但時局有變必然開戰,而我等與公孫瓚結盟之事劉虞已經知曉,為掃除後顧之憂,近期必將大舉來犯,聽說鄒靖已率領三萬大軍出發了。”“張燕聯係上了嗎?”“這個家夥自從與張牛角合並之後實力大增,現在自認為太行山老大,總想吞並我們,此時定會抱著隔岸觀火的態度。”“前有追兵,後有堵截,我們今後麵臨的處境會很困難,要有心裏準備呀。”“我也這麼認為,但隻要我們內部能夠團結一致,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我們要怎麼對付鄒靖呢?”“元直,我打算黑虎掏心。”大軍大營內,趙雲、高順、廖化、李大目及其餘小頭目齊聚一堂,眾人議論紛紛,不知召集大家來是為了什麼事。袁新與徐庶從後廳走了出來,堂上頓時一片寂靜。高順問道:“主公,不知召集大家來所為何事?”袁新向高順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的形勢大家也都知道了,幽州刺史劉虞派鄒靖率三萬大軍來犯,我和軍師商量過,我們要生存下去,隻能來個黑虎掏心。”“這個心是哪裏什麼地方?”眾人問道。“它就是---涿郡。”在鄒靖率三萬大軍奔赴太行山的同時,袁新等人正猛撲涿縣,戰前袁新做了一番動員,將年老體弱者都留在山寨之中的李大目,全軍扔掉了一切不必要的物品及輜重輕裝前進,自已與徐庶、趙雲、高順率領由五百特種兵及三千陷陣營組成的主力直搗黃龍,攻打涿縣。“主公、涿縣城高池深,又有一萬守軍,我們是否太冒險了?”高順滿臉的擔憂之色。袁新微微一笑,“如果死守太行,雖然山勢險峻,但內缺糧草,外無救兵,我們隻能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攻其必救才是上策呀。”“主公高見,順拜服。”涿縣的城牆上,城守備與太守正站在城牆上密切的注視著遠方。遠方的天際出現了一道黑線漸漸的向前蠕動著。黑線越來越近,終於看到了,一群手持木棍竹槍的漢子正向前緩緩的移動著。“來了!”城守備興奮的說道。心中暗想,自已立功的時候終於來了。“太守,看樣子隻是一群不知死活的黃巾餘黨而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就去率人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將軍不可大意,一切小心從事。”不以為然的點了一下頭,城守備走下了城牆。涿縣的城牆上,城守備與太守正站在城牆上密切的注視著遠方。遠方的天際出現了一道黑線漸漸的向前蠕動著。黑線越來越近,終於看到了,一群手持木棍竹槍的漢子正向前緩緩的移動著。“來了!”城守備興奮的說道。心中暗想,自已立功的時候終於來了。“太守,看樣子隻是一群不知死活的黃巾餘黨而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就去率人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將軍不可大意,一切小心從事。”不以為然的點了一下頭,城守備走下了城牆。涿縣下,袁新騎著一匹白色俊馬威風凜凜,之所以特意選這匹白馬當坐騎是因為他認為了白馬王子還是比較拉風。“大個子,這是我們的第一戰,隻能勝不能敗,一切就看你的了!”高順信心百倍的說:“請主公放心,此戰必勝,如不勝我提頭來見。”手持一杆血色大旗一拍戰馬衝到了隊伍之中。“吱---”涿郡的城門大開,一隊隊官軍身披黑色戰甲如烏雲遮日一般壓了過來。“列---陣”一聲長鳴,官軍迅速排成了以攻擊為主的魚鱗陣。城守備坐在戰馬上看著對麵的敵人,這哪是一支軍隊,連兵器都不齊,這是上蒼給自已的立功機會呀。想到這,他的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了起來,揮動了大手。“弓箭手準備!”行軍司馬一聲大叫,後兩排的兩千名弓箭手立即從身後取出了近一米高的長弓,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發射!”弓如滿月,箭似飛蝗,滿天的箭雨夾雜著風聲呼嘯而過。然而這時,對麵的一群農民裝扮的士兵卻突然退到了後邊,陷陣營出動了。一排由五百人組成的盾牌手從身後走了出來。“並!”高順一揮手中的大旗,五百麵一米多高的盾牌迅速分成上下兩排連在了一起,組成了道鋼鐵長城,其餘的士兵快速身盾牌後集結著。“鐺、鐺”的金屬相交聲不絕於耳,鋒利的羽箭紛紛撞擊在盾牌上,隻有極少數的才能穿過盾牌給士兵以有限的殺傷。漸漸的,箭雨慢慢稀疏了下來,畢竟是郡國兵,與正規的漢軍無論是武器上還是整體素質上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幾輪齊射過後,體力漸漸有些不支起來,隻好分成兩隊輪流發射,威力也就大大的下降,為數不多的箭支全都被擋在了盾牌之前。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了城守備的心頭,小瞧了他們了,沒想到前麵的敵人竟是對方的誘敵之計,不過自已的士兵心中還是有數的,他們是能打的起硬仗的,如今的形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罷大喝一聲:“進攻!”2000名刀盾手在前,5000名長槍手在後,以魚鱗陣一排排踏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漢軍威武!”、“漢軍威武!”震天的喊聲響徹雲霄。而陷陣營如泥塑一樣巋然不動。近了,更近了,官軍已經開始全速奔跑起來,前麵的士兵已經可以隱約的看到陷陣營士兵那剛毅而又衝滿殺氣的麵龐。在官兵衝到隻有二百米的距離時高順動了。手中的血色大旗一舉,漫天的箭雨瞬間向著官軍傾盆而下。“啊---”無數的慘叫聲頃刻間連成一片,官軍的隊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他們有弓箭兵!”城守備的瞳孔放大了,冷汗流了下來,慌忙的說道:“快,快傳令,以盾牌手為前驅結陣。”然而此時官軍已經被滿天的箭雨射的亂成一團,再也無法有效的組織起來了。高順冷哼一聲,郡國兵的戰鬥力還是太差呀,與正規漢軍根本無法相比,這一仗會贏的很輕鬆。想到這,不緊不慢的說道:“陷陣營,出擊!”隨著口令的下達,陷陣營猶如一頭渾身剛刺的凶獸,將官軍切割的支離破碎,漫天的鮮血與殘肢如梨花一樣灑向天際,屠殺開始了。“分!”血紅的大旗向兩邊一揮,陷陣營分成了兩部分,其中的一部分向城邊的弓箭手殺來。二千名弓箭手現在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蒼白的臉色陷入了絕望之中。城牆上,守城軍校見此情景慌忙叫道:“太守,快鳴金收兵!”太守的雙眼閉了起來,緩緩說道:“來不及了。”“快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軍校兩眼通紅的拔出了腰間的彎刀,聲色俱厲的吼道。太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讓敵人也跟著殺進城嗎!”軍校無語了,扔下了手中的彎刀,抱頭蹲在了地上。屠殺在繼續著,此時的戰場上,鮮血已經染紅了大地,官軍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血腥。剩餘的人被壓縮在一個小小的山崗上。城守備現在已經渾身浴血,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雙目絕望的注視著城門方向。“為什麼不開門,為什麼不開門!”瞪的如銅鈴大下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此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一群百姓打扮的人手持兵器從城中湧上了城頭,太守與守城軍校轉眼間被剁成了肉泥。城門終於開了,但不是為了自已,而是為敵人而開。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連微風吹拂的聲音都顯得那麼刺耳,夕陽中的雲霞紅的像血一樣。身邊已經沒有一個人了,無數的刀槍指著自已的前胸,城守備覺得此時自已的身影是這麼的孤獨與淒涼。“舍生取義,殺身成仁。”守備喃喃的自語著。手中的長刀在一瞬間割破了自已的喉嚨,他隻覺一股生機從頸部流逝而去,湛藍的天空漸漸變得漆黑起來---。一個時辰,僅僅一個時辰的時間,城池堅固士兵精良的涿縣城就被攻陷了。城下,“子龍這家夥幹的可真漂亮呀!”袁新感慨的說。“多虧了軍師這招瞞天過海,讓特種營喬裝成百姓入城,才能出奇占了涿縣啊。”徐庶說道:“這主要是主公領導有方,高、趙二將指揮得當,所以才能取得這樣的勝利,主公,我們入城吧!”“好,元直,我們入城。”涿縣的府衙之內,一幹將領齊聚一堂,徐庶在不緊不慢的發號著施令。接收府庫,處理俘虜,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著。“大個子,戰果如何?”“稟主公,此役我軍殺敵5000人,俘虜3000人人,共計8000餘人。敵軍除千餘人逃出外均被殲滅。我方陣亡186人,傷357人,大獲全勝。”“好,讓兄弟們養足精神,吃好喝好,以備將來的大戰。”“遵命!”高順轉身離去。徐庶走上前說道:“主公,涿縣向來人才輩出,我們何不把他們都請來為我所用?”“元直說的對,你這就派人把他們請來,不來就給我抓來,日後再計較。新世紀最缺的是什麼?人才呀!”翌日,涿縣內名士均或逼或抓被袁新招入軍中,袁新就此在涿縣內整頓兵馬,準備迎接更大風暴的到來。涿縣城內,家家大門緊閉,士兵在一隊隊的穿梭著。此時的大街小巷到處都貼出了告示,上麵寫著袁新的約法八章。幾個膽大的百姓聚在了告示前讀著“軍隊拿百姓一針一錢者斬、損壞東西不賠者斬、無故打人罵人者斬、損壞莊稼者斬、調戲婦女者、強買強賣者斬、借東西不還者斬、虐待俘虜者斬。”“李四、你說真有這樣的軍隊嗎?”也就是說說吧,官軍說的好,上回去我的酒館裏吃飯還沒給錢呢!何況這些山賊?”“看看再說吧!”然而在以後的幾天裏,百姓們真正的感到了什麼是仁義之師。很多饑寒交迫的人分到了衣物與糧食,大街上每天都被入住的士兵掃的幹幹淨淨,每個人都感受到了身邊的變化。人們被感動了,爭先恐後的給這些士兵送吃的,縫製衣服。士兵們也都被感動著,於是訓練更刻苦了,士氣也更高漲了。看到這一切,袁新不由想到,還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呀。薊州刺史府內,劉虞拍案而起。“什麼?涿縣失守了?鄒靖呢?鄒靖在哪裏?”“鄒校尉正在太行山中清剿袁新殘部,一進無法脫身。”一個文士打扮的人應道。“閻柔,你立刻持我印符,調集各郡守軍,一定要奪回涿縣。”“好,我這就去辦。”文士退了下去。怒視著門外,劉虞氣極敗壞的叫道:“袁新,我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中平二年九月,幽州刺史劉虞發各郡守軍七萬殺奔涿縣。一場生死較量展開了。涿縣城頭上,滿天的烏雲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嚴肅,緊張的氣氛讓人窒息。劉虞七萬大軍來犯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座城池。這時,遠方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越來越大,竟然是一匹狂奔的黑色俊馬,馬上趴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戰士,身上的一支羽箭直透前胸。“駕、駕!”戰士用盡全身的力氣鞭打著戰馬,“嘶”的一聲長鳴,戰馬口吐白沫累的一下子翻到在地,再也不動了。戰士一下子從馬上滾了下去,睜開模糊的雙眼,用盡最一絲力氣向涿縣城爬去。“周通!周通!”一聲聲的呼喚中周通睜開了雙眼,抖動著幹裂的嘴唇說道:“這裏是哪?”“這裏是涿縣,你現在安全了。”扶著他的一名士兵說道。“快,快帶我去見大頭領,快啊!”周通掙紮著要站起來。“好,你別急,我這就去。”城樓之上,袁新正在布置城防,士兵把周通扶了過來,周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像死了老爹似的哭著說道:“大頭領,飛狐陘失守了。”袁新一把將周通脖領抓了起來,厲聲喝道:“你再說一遍!”“飛狐陘失守了。”周通痛哭流涕,眼淚嘩嘩的往下淌。“李大目呢?他怎麼不來見我?”袁新咆哮著。“李頭領他--他死於亂軍之中!”袁新隻覺得眼前一黑,無數的小星星在眼前穿梭著,旁邊的徐庶一下子扶住了他。好一會袁新才緩了過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下周通將事情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原來,飛狐陘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戰鬥開始後,鄒靖的大軍強攻山寨但卻被打的死傷無數,一籌莫展。鄒靖看強攻不成改為偷襲,趁夜間從小路偷襲山頂,不過李大目早有防範,偷襲的官軍千餘人被全部殲滅。正在守軍節節勝利之時,張燕竟然趕來助戰,李大目認為對方也是黃巾一脈,所以絲毫沒有防備,甚至還將對方接到寨中擺酒款待。沒有想到半夜時營寨中突然火光衝天,張燕軍竟然向守軍發動突襲,在措不及防之下大營很快就失陷了,李大目也死於張燕手下大將於毒之手,周通冒死逃了出來,事後得知張燕與鄒靖早有勾結,張燕打下飛狐陘之後已經轉向並州,而鄒靖的三萬大軍也已經全軍回師撲向涿縣,此時正在途中。聽了周通的話後袁新感到心中一片冷意,一拳打在重重的城牆之上,鮮血頓時流了下來。“張燕你這個混蛋,老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挖你的眼珠當泡踩,把你的老婆當妓騎!”飛狐陘失守了,自已的退路也就沒有了,涿縣肯定是守不住的,劉虞與鄒靖兩路大軍十萬之眾已成夾擊之勢,而自已手下的力量隻有趙雲的五百特兵,高順的三千陷陣營,以及最近在涿縣招募的二千新兵,總計隻有五千多,其中的新兵還不堪大用,實力相差太懸殊了。今後該何去何從呢?袁新手扶城牆陷入了沉思,身旁的徐庶也默默無語。突然,一絲靈光出現在腦海之中,旁邊的徐庶也一下放大了瞳孔,相互對望了一眼,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兩個字--“塞外!”塞外碧草藍天方圓萬裏,塞外風吹草低部落眾多,隻要進入了塞外,袁新就是入海的蛟龍,就是歸巢的倦鳥,就可以避開漢廷的追殺,也就有了一展心中雄心壯誌的機會。大的方針有了,現在就隻剩下如何來實施了。眼前的局勢危如雷卵,如果兩路大軍會合,十萬餘人的龐大軍隊會如泰山壓頂一樣將這支小小的隊伍壓的粉碎,隻有在他們沒有會合之前進行打擊才有一線生機。“去他媽的!”袁新冒出了一句髒口,“當初老澤東在蔣介石四十萬大軍的圍追堵截之下四渡赤水出奇兵,今天我袁新要在劉虞十萬大軍合圍之中左衝右殺破劉虞,媽的,不怕死的來吧!”太行山通往涿縣的道路上,無數的人影在向前奔跑著。“快、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州牧大人之前趕到涿縣”戰馬之上的鄒靖大叫著。區區數千山賊怎麼是自已手下精銳官軍的對手隻要自已先一步趕到涿縣,這個頭功是拿定了。“弟兄們,加把勁,隻要消滅了袁新每人賞五兩白銀!”一揮馬鞭,鄒靖的戰馬向前急馳著。涿縣附近森林邊的一片曠野之上,雜亂的馬嘶聲與腳步聲漸漸的傳了過來。“哎喲!可累死我了,讓我歇歇吧!”“我走不動了!”士兵們的叫苦聲如同開鍋的響水一樣絡繹不絕。見此情景前部司馬說道:“就地休息埋鍋造飯,酒足飯飽之後進攻涿縣。”一聲令下,三千名士兵大部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鎧甲兵器扔的以處都是,連續的急行軍讓士兵們疲憊不堪。“真他媽的累呀,老六,你他娘的給我捶捶背。”一個高個士兵坐在地上說道。”“去你奶奶的,我他媽的還緩不過勁來呢。身旁一個身材短粗的士兵回應道。“都給我滾起來砍柴去!那幾個把鍋支起來!一群懶鬼。”一個小校罵道。不得以,高個士兵從地上爬起無奈的走進身邊的林中,邊走還邊小聲嘀咕:“你他媽的有馬騎當然不累,哪管我們死活,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咱就這當孫子的命了。”密林深處,一道如刀似的散發著陰冷光芒的眼神掃到了他的臉上。高個士兵一驚,“媽呀!有----”“鬼”字他已經說不下去了,一把飛旋的匕首此時插入了他的喉嚨。朦朧中,他看到一個人影從林中的地上冒了出來,左手向後一招,無數的人影從黑暗穿出從自已的身邊走過,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數百條黑影在向前悄無聲息的推進著,在靠近林邊時他們加快了腳步,一瞬間衝出樹林,一邊奔跑一邊用手上的弩箭向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官軍不斷的發射著。這是袁新專為特種兵設計的武器-連發手弩,手弩長約二尺,直接卡在士兵的小臂上的凹槽內,同時可以在弩麵上裝十支弩箭,隻要士兵將手臂橫過來手指一推就可以連續發射,半分鍾內就可以將十支弩箭全部發射出去,簡直就是古代的機關槍。刹那間,鋪天蓋地的弩箭如狂風暴雨般向官軍傾瀉下來,毫無防備的官軍一時間被射的人仰馬翻,官兵們連滾帶爬的四散狂奔。前軍司馬站起來大呼“結陣!快結陣!”話音剛落全身已經被弩箭射成了一隻刺蝟。隻一輪弩箭射擊,官軍就損失了一千多人。十支弩箭剛剛射完,五百名特種兵已經如五百頭黑色的獵豹衝到了近前,迅速的將身後反背的二根帶尖的精鐵棍抽了出來,雙手在接頭處一擰,兩條短棍頃刻間成為了一條兩米的長槍。這也是袁新設計的特種,名曰軍刺,可長可短,攜帶方便,拆開可當兩柄長劍,合在一起則成一杆長槍。此時他們在官軍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每一刺下去,必然帶出一股殷紅的鮮血,每一刺下去,必然伴隨著淒厲的嚎叫,滿臉的鮮血使他們如魔鬼般猙獰可怕。幾千名漢軍前鋒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無助的哀嚎著。幾十名官軍見逃無可逃,轉身向追擊的特種兵反撲了過去,追擊的特種兵有十來個人,立即人自為戰,軍刺過處血肉橫飛,隻幾分鍾時間就將這些官軍就全部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