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魚被這話嚇得一通咳嗽,“你...你別瞎說,我沒有脫你褲衩...不...底褲...”
“別激動,把藥喝了,等你病好了別說底褲了,上手也不是不行”明瑾川笑的燦爛,眼底泛著勾人的光。
許之魚雙手捂臉,好半天才想起來要喝藥,一把把藥端過來壯士斷腕一般喝下。
還沒等苦的麵容扭曲,唇邊一熱,嘴裏就被塞了一顆飴糖。
“急什麼,沒人跟你搶。”
許之魚莫名就想起之前他喝藥的時候自己也偷偷摸摸給他塞過糖。
事到如今,許之魚也不能在自欺欺人,明瑾川表現的這麼明顯,她根本無處可逃。
深吸一口氣,她說道,“明瑾川,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我現在沒工夫去考慮這些,對於你來說我可能隻是生活中的一個意外、一個調劑,可對於我來說,這件事情關乎我的一輩子,世人對女子總是苛責一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本來很嚴肅的話,可因為她的鼻塞,讓這番話失了氣勢,甚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明瑾川坐在床沿,實在沒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
“之之,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許之魚張了張嘴,明瑾川又說道,“之前是我沒有說清楚,我接受你對我的一切懲罰,可我不會放手,等這次事情結束後我們談談?”
這是明瑾川恢複記憶之後第一次用了我這個稱呼,以往他都是本王本王的。
許之魚揉了揉腦袋,把頭發揉成雞窩,“那就之後再說吧,你趕緊出去,要是再讓我看到你進來我就不跟你談了!”
她現在隻想逃避。
躲一天是一天。
許之魚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裏,明瑾川眸底閃過喜悅,之之這是答應了?
他站起身,微微彎下腰,“顧白來找你了,不想讓他擔心就快點好起來。”
顧白來了?
許之魚猛地掀開被子,房門已經關上了。
又搞這一套!
許之魚往床上一栽,閉上了眼。
......
楊國清兢兢業業的發湯藥總算是有了成果,這天一大早就被人請著進了一座大宅院,走在幹淨寬敞的花園中,他壓抑著眼底的那絲激動和瘋狂。
他馬上就吃香的喝辣的了,也就高仁義那個偽君子說什麼百姓無貴賤,現在好了吧,染上瘟疫趁早死了拉倒。
他看著麵前引著自己往前走的小廝,疾走了兩步,“這位小哥,不知道劉老爺身體是哪裏不舒服呀?我這是頭一次來,小哥能不能給我說說劉老爺的忌諱?”
說著,他往小廝手裏塞了一個荷包。
小廝不動聲色的捏了捏,然後塞到了自己的衣襟中,“楊大夫嚴重了,老爺身體很好,隻是咱們大夫人似乎感染了風寒。”
楊國清了然,腳步微微頓了頓。
風寒啊,這個時候誰也分不清風寒和瘟疫的症狀,如果這個大夫人是得了瘟疫,那不就是他表現的機會了?
治好了大夫人,劉老爺肯定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這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手裏的藥方有問題,跟在他後麵提著藥箱的吳青腳步卻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