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你今天想去哪玩?”許惠最近很閑,她這幾天的任務就是陪著虞舒諾到處玩。
“這裏還有什麼好玩的嗎?”虞舒諾剛吃完早飯,她想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我不想玩,我們去你家看許理吧?”
虞舒諾現在是徹底記住許理了,恐怕之後也不會忘記他這兩次極端的行為。
“看許理?”許惠道:“許理在醫院,你怎麼想去看他啊?”
“他不是我堂弟嗎?堂弟受傷了我怎麼也要去看看他吧?”虞舒諾笑著說。
“他在哪個醫院?你如果不想去可以讓別人送我去。”虞舒諾見許惠臉麵有些為難,她善解人意的說。
“我不是不想去,走吧,我開車帶你們去。”許惠想,這件事情讓虞舒諾本人親自說出來也是好的。
三人來到醫院的頂層,這一層都是私人病房,走廊很安靜,有一間病房很顯眼,因為那個病房前站著四個高大的保鏢。
“就是這裏了?有保鏢還挺安全,那就讓他們跟在我身後保護我吧。”虞舒諾站定在病房前。
“諾諾,你自己帶著保鏢進去吧,爺爺不讓外人見他。”許惠說。
“那他豈不是一直都見不到其他人了?”虞舒諾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她點頭道:“那好吧,那我這個堂姐就勉為其難的去看看他吧。”
“諾諾,我和你一起進去。”路棲城在一旁插話。
“不是不讓外人進嗎?你就在外麵等著吧。”虞舒諾說完就帶著四個保鏢推開病房門進去了。
路棲城下意識就想追進去,隻是被許惠攔住了:“路少爺,咱倆就在門口等吧。”
許理住的病房很好,虞舒諾一路穿過客廳才來到裏麵,裏麵的病床也不是單人床,而且看不起就很舒適的大床。
許理一隻腿吊著,他側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即使聽到門口的動靜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死了嗎?”虞舒諾語氣充滿了惡意:“死了就趕緊埋了吧,要不然多晦氣。”
聽到虞舒諾的聲音,原本躺在床上的許理瞬間坐了起來,他朝著發聲處看去。
虞舒諾就站在門口,她身後跟著四個高大的保鏢,她現在的距離離他很遠,很顯然上次的事情讓她不敢離他那麼近。
“原來沒死啊。”
“沒死,你又來看我嗎?”許理很開心的笑,他這個語氣好像虞舒諾有多重視他一樣。
“對啊,我過來看你。”虞舒諾的語氣也很好,她臉上帶著笑:“你受傷了,我自然要來看看你。”
“那你走近一點,你在那裏能看清什麼?”許理的右腿被吊在支架上,他的行動很不方便。
“我在這裏就能看清。”虞舒諾站著沒動:“你就不問問我,我今天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了呢?”
“因為你本來就心善。”許理身子往前伸把支架上的腿放下來,他掀開被子下床。
“你幹什麼?”虞舒諾看他直接從床上下來了,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保鏢才算安心。
“我們離得太遠了,既然你不想過來,那我就過去。”許理拄著放在床頭櫃的拐杖,他緩慢的朝虞舒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