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茹剛剛見完薑不凡,薑不凡剛剛離開,徐凝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魚北冥不明所以。
“阿南,你到底怎麼了?”魚北冥關心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徐凝茹有氣無力地說道。
“因為我?”魚北冥不明所以。
“我好冷!我好痛!”徐凝茹說道。
“阿南……”
魚北冥將徐凝茹抱到老鬼的麵前。
“幹嘛呢!幹嘛呢!我正在沐浴呢!”
老鬼詹九行穿上裏衣,踏著木屐鞋濕噠噠地衝了出來。
“女娃娃這是怎麼了?”詹九行關心地問道。
“我中了冰骨針。”徐凝茹說道。
“冰……冰……骨針。蓮花教紫蓮長老製造出來的冰骨針。這……我聽聞那紫蓮長老還在安溪。不如去找她。”
詹九行說完看向魚北冥。
“不過,現在去青蓮宮找紫蓮長老怕是來不及,看她這個樣子,也挨不住。”詹九行說道。
“那還有什麼辦法?快說!”魚北冥疾言厲色地說道。
詹九行說道:“這麼凶幹嘛!你怕把她放到床上,跟著我去多準備幾盆炭火和幾床被子。”
魚北冥將徐凝茹放在床上,然後房間裏點燃了幾盆炭火,又把詹九行所有的被褥都找來了蓋在了徐凝茹的身上。
“你去找紫蓮長老去。”魚北冥說道。
“我去?怕是那美豔的紫蓮長老不肯搭理我。我感覺你去更合適。”詹九行對魚北冥說道。
眼下徐凝茹要緊,魚北冥問詹九行,“你告訴我蓮花教該怎麼走。”
詹九行搖搖頭,“算了,我去吧。你現在這樣情況出去了,還不得被人剁碎了。你要是死了沒有關係。但是女娃娃要是傷心了,我會心疼的。”
魚北冥將房間的門窗關閉。
來到徐凝茹的床前,握住徐凝茹冰冷的手,“阿北,有我在。”
徐凝茹疼得有些胡言亂語了,“魚北冥,我被你害慘了。我真的好痛……這些……壓的我喘不過氣……”
蓋在徐凝茹身上的幾床被褥已經有些年頭了,不僅不能保暖,而且還又髒又重。
徐凝茹沒有被痛死,也要被壓的喘不過來氣了。
魚北冥將徐凝茹身上的被褥全都推開。
“我現在後悔了……後悔救你了……我好冷……”徐凝茹在床上輾轉反側。
屋裏的炭火燒的很旺。
魚北冥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了。
“阿南,我怎麼才能幫到你。”
魚北冥將徐凝茹抱在懷中,“就用我的體溫來為你升溫。”
魚北冥隱隱約約感覺到這種場景似曾相識。
他看著懷中表情痛苦的徐凝茹,低下頭去,欲要親吻她的嘴唇。
“魚北冥……你做什麼?”
徐凝茹頭腦已經糊塗了,她忘記了魚北冥已經失憶了,直接喊他的名字。
“我有一種感覺,我們之前一定做過這種事情。”魚北冥盯著徐凝茹的嘴唇。
說著,魚北冥將嘴唇覆蓋在徐凝茹冰冷的嘴唇上麵。
“唔——”
魚北冥感覺到徐凝茹身上有一種能量在影響著他。
這種能量正是他所渴望的。就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他貪婪地享受著。
他緊緊地摟著徐凝茹,使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更近。他幾乎要把徐凝茹揉進他的身體裏一般。
良久。
徐凝茹的體溫漸漸回升,疼痛也漸漸地隨著體溫的回升漸漸的減輕。
她睜開眼睛,卻看見魚北冥還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徐凝茹被魚北冥緊緊地禁錮在懷中,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
徐凝茹隻能趁機把魚北冥的嘴唇咬破。
“嘶~~”
魚北冥在疼痛之下鬆開了徐凝茹的嘴唇。
他撫摸著嘴唇,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殘血,又看了一眼徐凝茹嘴唇上沾著他的血。
此時徐凝茹的嘴唇格外的殷紅又誘人。
魚北冥用侵略的目光看向徐凝茹,“你好了?”
徐凝茹感覺到那種目光很熟悉。
“嗯……可能是……那些碳火起作用了吧。”徐凝茹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些炭火的確很熱,弄得我心煩氣躁。既然你已經好了,我就把它們弄出去了。”魚北冥一邊說一邊撫摸著發痛的嘴唇。
“阿北?”
徐凝茹對著轉身地魚北冥喊道。
“怎麼了?”魚北冥轉身看向徐凝茹。
“沒什麼?趕緊把那些碳火拿出去,密室下這麼多碳盆,小心碳中毒。”
徐凝茹撫摸著濕潤的,帶著魚北冥殘血的嘴唇說道。
徐凝茹心想:看來魚北冥沒有恢複記憶。
剛剛那個眼神簡直是太熟悉了。是阿北沒有的眼神。讓徐凝茹誤以為魚北冥因為親吻她恢複記憶了。
徐凝茹心想:一直當阿北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