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茹覺得魚北冥如果真的恢複記憶了,倒是沒有必要騙她。
魚北冥雖然失憶了,但是露出和以前一樣的眼神倒是沒有什麼。
畢竟,他還是魚北冥。
徐凝茹好了以後就說道:“阿北,我們該走了。詹前輩他不想要被打擾。我先帶你離開這裏。”
徐凝茹想要先去找紀無言報平安。
但是,徐凝茹並不知道自己的毒下一次發作又是怎樣的場景。
魚北冥看著徐凝茹,滿眼都是徐凝茹,他應聲說道:“好!”
“那我們去跟詹前輩告別吧。”徐凝茹說道。
徐凝茹去找詹九行,卻找不到詹九行。
徐凝茹把能找的房間都找了。
“詹前輩呢?他怎麼這個時候出去了呢?阿北,你知不知道詹前輩去哪裏了?”
徐凝茹問魚北冥。
魚北冥抱著胳膊,冷冷地說道:“他去那裏又不會對我說。”
徐凝茹說道:“怎麼會這樣呢?剛剛冰骨針發作的時候,我隱隱地感覺到見到過詹前輩。”
徐凝茹抬眸看向魚北冥。
“嗯,我抱著你去找他救你。他也沒有辦法。”魚北冥冷冷地說道。
“可能詹前輩不太想見到我們了。既然已經答應了詹前輩要離開這裏,我們走吧。”徐凝茹說道。
徐凝茹臨走的時候給詹九行留了一張紙,上麵大概是辭別詹九行的話。
徐凝茹帶著魚北冥從詹九行的鬼宅出來,經過鬼市。
徐凝茹用身上的錢在麵具攤位給魚北冥買了一塊麵具。
徐凝說道:“將你的頭發染黑,去掉額間的印記並不是萬全之策。”
“若是熟人見到了,還是能一眼認出你。把麵具戴上!”
徐凝茹將麵具遞給了魚北冥。
魚北冥看著徐凝茹,語氣裏滿是溫柔,他說道:“你幫我綁上。”
“你頭低一些,再低一些!”
徐凝茹一邊說,一邊踮起腳尖。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跌倒在了魚北冥的懷中。
魚北冥將徐凝茹緊緊地摟住,他微微挑眉,“怎麼站都站不穩?”
“是你長得太高了,我不幫你了。你自己綁上。”
徐凝茹有些生氣。
魚北冥卻緊緊地環著徐凝茹的腰,讓徐凝茹不能掙脫。
“阿北,你做什麼?”徐凝茹抬眸問道。
“沒什麼?”
魚北冥將目光從遠處的一個女子身上收回,那個人是賈香香。
看著賈香香走遠,他才鬆開徐凝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