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軒拒絕了錢浩的邀請,卻在譚秋回房間休息後,按捺不住躁動,起身前往地下室。
裝潢奢靡腐朽的地下室,充斥著詭異淫靡的氣息。裝甲大門在身後無聲地合攏,一幅光怪陸離的畫卷在顧少軒眼前展開……(一段不刪不給過審的場景描寫)
錢浩最先發現了他,勾著他的肩膀拍了拍:“我早就說這女人是極品了,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你又從哪兒弄來的下三濫東西?”
錢浩理所當然:“下點藥助助興而已,放心,我注意著劑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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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霧濃雲籠罩著清晨的山林,林鳥鳴叫,清脆空靈。
蘇醒的譚秋躺在床上靜靜聽了許久,才拖著滿是疲倦的身軀起床。
睡得不好,心情很down。
譚秋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那支南紅發簪派上了用場,將頭發隨意挽起,譚秋下樓去餐廳。
溪水裏拇指粗細的小魚香煎,新鮮的嫩紅薯葉大火快炒,雞蛋餅、水煮紅薯、菜包子、醬菜,再配上一碗香稠軟糯白粥,美食極大地治愈了譚秋亂七八糟的心情。
錢浩走進餐廳,抬眼看到譚秋下意識後退半步,撞上身後的同伴,隨即揚起禮貌微笑打招呼:“譚小姐怎麼起這麼早啊?”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俱是一臉的疲倦。
“我睡得早,自然起得早。”譚秋噙著笑,“倒是你們,是玩了整個通宵?”
“嗬嗬,我們打了通宵麻將,也是臨時起意,譚小姐睡得早就沒邀請你一起。”錢浩坐下道,“軒哥昨晚上也跟我們一起來著,他輸得多,早早就跑了,早飯沒吃就回房間補覺去了。”
譚秋:“這樣啊。”
“是啊,譚小姐也打麻將嗎?”
“會一點。”
……
……
譚秋從餐廳出來,閑逛間路過棋牌室,側目一眼,便肯定錢浩在說謊——棋牌室裏所有物品的擺放,都與她昨晚看到的別無二致。
譚秋按下不表,挑了一處視野開闊的觀景台喝茶。
合眼嗅茶香,在這座山莊看到的所有景象,一幀一幀、一幅幅,重疊歸置,在一瞬間還原整座山莊的構建。
但,有一片是空白的。
譚秋睜開眼,倒掉手中的頭湯。
日上三竿,譚秋的茶喝到了第三泡,顧少軒才找到她:“興致這麼好?”
譚秋不置可否。
顧少軒習慣了她愛搭不理的模樣,開始沒話找話:“你喝的什麼茶,茶湯黃橙橙的。”
“古樹金針。”
太陽曬得渾身骨頭都酥了,譚秋也懶得再聊,起身回房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