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見小二領著一眾人抬著洗澡水過來了,開口道:
“好了,你好好把自己收拾收拾,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來新衣物,有什麼問題收拾好再說。”
“好好,姑娘大恩本……老朽沒齒難忘。”
盈小易來到客棧大堂,點了幾個小菜吃了起來,李叔就坐在他對麵,剛好碰上東街的小嘍囉,讓人把東西送回盈小易在東街的住處,然後自己依然跟在盈小易這裏,他現在對這姑娘越發好奇了。
“談的怎麼樣了?”
“還行,這老頭也是可憐,哎。”
“哦?怎麼說?”
“這個我還是不多說了,有些事,看他自己想不想說吧,我也不好跟你透露太多。”
“李某了解,姑娘真是體貼人。”
作為一個關係不太親密和熟悉的人,依然願意為別人保守秘密,這樣的人,能有多少?
最多的還是,禿嚕禿嚕什麼話都吐露幹淨了。
“二位,飯菜齊了,請慢用。”
“多謝。”
“姑娘拍賣的東西已經命人送了回去,姑娘還要在外麵待到什麼時候?不早點回去看看嗎?那裙裝,看著可比冊子上好看多了呢。”
盈小易想到那裙裝出現在拍賣場時,驚豔四座的狀況,心中就有些發癢。
“李叔辛苦你,在這等著他,我先回去,對了,回去看看托付給東主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嗬嗬……”自己才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試新衣服。
此時的老祭司,並沒有著急清理自己,而是開始認真研究起自己身體。
越是了解越震驚: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這真是存在世間的藥物能達到的效果嗎?
因為那股陰寒之氣突然的消失,老祭司感覺整個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哪怕此時並沒有沐浴在陽光之下,實在是之前那股陰寒之氣太過難纏。
老祭司不自覺的喃喃出聲:“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感覺整個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隱患。”
畢竟是當祭司的人,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比常人要敏銳的多,雖然也有限,不過感受和之前的差異那還是完全足夠的。
此時的盈小易正走在路上,走了不久,就見地上一人哀嚎,趕過去之後,發現這人胳膊受了輕傷,湊近了盈小易隱隱聽這人道:
“完了完了,那可是拍賣場的寶貝,被我弄丟了。”
盈小易心中一凸,感覺這應該和自己有關,急切問道:
“什麼寶貝,誰的寶貝?”
“是,是東主客人的,被人給搶走了,我完蛋了,完蛋了啊。”
原來這哀嚎,更多的是因為丟失了珍貴之物,這可比自己胳膊上那點小小傷口可怕多了。
“人呢?往哪裏跑了?”
“往北走了,看樣子是要出了宜通縣,那一行人坐了一輛淡黃色簾子的馬車,馬車使用三匹馬拉的,很大,有……”此人正在想著那馬車的大概尺寸應該怎麼形容。
卻發現剛才那詢問自己的姑娘已經消失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