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乎將房間的各個角落全部都翻了一個底朝天,就連床上的各種床單被子全都給收拾到了一邊。
要說這床也是真夠沉的,妖妖也不肯幫把手,我隻好自己一個人挪動整張大床。
可依舊不見有任何的線索,就連牆壁上貼著的各種已經看不清字跡的報告也全都被我們撕了下來。
每個牆壁我都細心的敲了一遍,全部都是實心的。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給我累的不輕。
“這就虛了?”妖妖見我累的跟狗似的,就出言調侃道。
嘿,這小娘皮怎麼一點都不心疼我呢。整間屋子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翻,你就站那裏一聲也不吭,也不幫我,現在倒說起風涼話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妖妖能讀取到我心中所想,下意識的趕忙捂住嘴巴。
妖妖見我如此慌張,走上前美眸盯著我的眼睛問道:“是不是說我壞話呢?”
看她這反應似乎從我的身體中出來之後就讀取不到了,這我哪兒能承認,趕忙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嘁,別讓我聽見。要不然,哼哼~”妖妖的手上突然透過手電筒的亮光反射出五道鋒利的寒光。
霎時間感覺我的屁股都禁不住自己顫抖了一下,趕忙舉手發誓道:“妖妖大人,我保證沒有說你的壞話。要是說了,以後我老婆出門被車撞死,上廁所掉茅坑……”
“打住,打住!我怎麼聽你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呢?”妖妖一時間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我上前拍下她的肩膀,想要轉移話題:“你們五仙之間就沒有什麼能互相聯係感應的方式嗎?”
妖妖抬起頭看向我:“五仙隻是你們人類對於我們的統稱,物種都不同聯係個屁呀!”
隨後妖妖話鋒一轉:“小時候聽族裏的老人說,在以前的時候有一個人統領了我們五仙,不過那都是很久的事了。”
“統領五仙……,那人得多厲害呀!”我感歎了一句話。
妖妖拍了一下我腦袋:“別感歎了,都多久的事兒了。自從那人死後,我們五仙就……,不說了,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
我擦了一把汗,抬頭看向屍體趴著的實木桌上:“就隻剩那裏沒有找了。”
“咦,哪兒可臭了,我可不去!”妖妖扭曲著臉嫌棄道。
我心說咱都同在屋簷下你現在不正聞著的嗎?
我站起來輕拍了兩下妖妖的腦袋,輕笑道:“不想幹活就直說。”
妖妖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我看透,就‘嘿嘿’笑了兩聲。
我走上前望著這具屍體感覺有些難辦,讓妖妖幫我打著手電筒,索性將床單拿了過來將整個屍體包裹住給拖到了另一邊。
看著屍體坐著的椅子上留下惡臭難聞的液體,我一腳將其踢開。
實木桌上有好幾個抽屜,隻是裏麵的紙張都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根本看不清任何字跡。
好在裏麵有一個檔案袋使用塑料袋裝了起來,這才免遭腐蝕。
將檔案袋從塑料袋中取出來後,定睛一看發現上麵寫了幾個大紅字——關於生母調查。
最下麵寫著姓名:錢豐宇。
“這人叫錢豐宇?果然不出我們所料,他的生母不是趙雅箐。”我將檔案袋收了起來,或許以後會派上用場。
將整個抽屜倒騰完後,沒有發現其他有用的資料,就站起來想試著看能不能推動這個桌子。
一推之下發現並未挪動分毫,我撓撓頭還有些奇怪,我是真虛了?
於是在雙手上啐了兩口唾沫,深吸一口氣幾乎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可這張實木桌依舊是不見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