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笨驢,有這麼虛嗎?要是不行,來求姐姐呀!”妖妖見我累的滿頭大汗便出言調侃道。
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妖妖,低下頭看向這張實木桌說:“這桌子有問題,可能是被固定上去的。”
“哦?”妖妖走上前也試著推了兩下,好像的確是被固定上去了。
“看,是這桌子有問題吧!”
“切,看我把這桌子給打爛!”妖妖作勢就要摧毀,我趕忙攔住她:“別這麼粗魯啊,這應該是有什麼機關的。”
妖妖有些不服的說道:“管它什麼機不機關,打爛它不啥都知道了。”
我拍著她的肩膀說:“那要是裏麵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都被打爛了。這事兒交給我來辦吧!”
妖妖出手在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你惡心不惡心啊!”
我有些懵逼,摸著腦袋沒反應過來:“啥呀?”
“你口水全抹在我身上了。”妖妖撇著嘴滿臉的嫌棄:“既然這事兒你自己要辦那你就自己辦吧。我要回去趕緊洗個澡。”
“啊?”我腦袋裏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要在我身體裏洗澡?那豈不是……
剛想到這,我屁股上就被她撓了幾道血痕:“笨驢,你要是再敢亂想,我就把你的屁股給撓下來。”
……
不是,哥們兒就是想想而已,又沒做實際行動,至於嗎?
我捂著屁股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趴在地上用手電筒去照實木桌下麵的縫隙。
可這個縫隙實在太小了,根本就看不清裏麵的東西。
我就將抽屜全都抽出來丟在一旁,正想要轉身鑽進去檢查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
這屍體明明是被我拖到了牆邊的呀,怎麼現在跑到椅子旁邊了?
難道是妖妖幹的?
有心想要問妖妖,可她現在已經不回聲了。
我搖搖頭,就沒太當回事。
我頭鑽進去,發現這張實木桌裏麵的結構竟然全都是用鋼鐵打造的。
而且不出意外的是,裏麵有很多的滾輪器械,果然這張桌子就是機關所在,很有可能就是通往那個真正實驗的地方。
想到這裏,我心裏萬分激動,就想抽出身子去喊劉文寶。
可身體一退,就發現我屁股好像懟到了什麼東西,菊花猛地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抵住了。
我明明記得進去的時候可沒有類似的東西,椅子都被我踢在了一邊,怎麼會有什麼其他東西呢?
會不會是劉文寶不吭不響的回來了想要捉弄我一下呢?
想到這裏,我就回聲道:“師父,咱師徒可不興開這種玩笑啊!”
我挪動了一下屁股,發現這玩意依舊沒有動彈,就別著頭從縫隙裏將手電筒照了回去。
這一照不要緊,可是把我給嚇的不輕。
原來抵住我屁股的這玩意竟然是被我拖走的那具腐爛的屍體,而抵住我的地方正是他那僵硬的手指。
哥們兒心裏叫苦呀。
人類的弱點實實在在的暴露在敵人麵前,這還能讓我安心嗎?
腦袋飛快的想著對策,而被燈光照到的錢豐宇,潰爛的臉頰上滴出幾滴惡臭的液體,渾濁的眼珠子猛然一動,整個手臂也在緩慢活動。
我屁股感受到這玩意在動彈,不由自主的緊閉著菊花,心說:該死活不成,該活死不成。媽的,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