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蘭嫌棄地看她一眼,“有誰不讓你睡了?你非要陪著。”
鄭霜霜:“姑姑,你好沒良心啊!哼,下次我絕對不會回來,讓他們兩個欺負你,我也不管了。”
鄭蘭瞪她,“別瞎說,他們怎麼會欺負我?我和裴夏聊得很好,她是個聰明人,小湛有眼光。”
鄭霜霜瞥她,“聊什麼了?把你哄高興了?”
鄭蘭:“不告訴你,這是我們婆媳之間的事。”
鄭霜霜瞠目結舌,“姑姑!你才認識她幾天啊,你就反水。”
鄭蘭笑,“人跟人之間,不是非要認識很久才行。好了,你快點去睡吧,別在我眼前晃了,我也上樓躺一會兒。”
“切!”
二樓房間,鄭蘭看到桌子上的精美木盒,想起裴夏的話。
“伯母,這是蔣湛選的,您一定會喜歡。”
鄭蘭忍不住勾起唇角。
她走到桌子前,抬手準備打開盒子,忽然一頓,她先去了洗手間。
一雙手洗的幹幹淨淨,重新站在桌子前。
鄭蘭看著木盒,忍不住地高興,這是蔣湛送她的第一份禮物。
盒蓋打開,露出白色絲絨質地的袋子。
鄭蘭笑了下,嘀咕道,“會是什麼呢?”
下一秒,解開袋子的束口,露出亮眼的藍瓷釉瓶口,鄭蘭瞳孔一顫,“這是……”
整隻瓶身露出來,擺在桌子上的時候,鄭蘭的眼眶濕潤了。
她輕輕把瓶身翻過來,底部有一個清晰地印章,【蔣湛印】
這是她兒子親手燒製的花瓶啊!
“啊?那花瓶是你燒的?”
車上,裴夏一臉驚訝,粉唇張著,不可置信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啊?今天伯母說你會大提琴,鋼琴,手風琴……你還會燒瓷器?”
蔣湛低頭睨著懷裏的女人,得意的笑,“高興吧,你撿到寶了,就偷著樂吧。”
裴夏癟著嘴,“誒,我突然很有壓力,我好像什麼都不會,也沒什麼特長……完了,完了!”
蔣湛:“什麼完了?”
裴夏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我突然特別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唔,幹嘛又親!”
蔣湛咬住她的唇,“我是咬你,再胡說,我還咬。”
裴夏:“不敢了,蔣總快告訴我,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除了燒製瓷器,你還會什麼?”
蔣湛想了想,“那可太多了,但是,現在我不想說,隻想親你。”
粉唇被堵上,唇齒間是熟悉的柔軟,裴夏漸漸閉上眼睛,心裏樂開花。
今天的一切都剛剛好,鄭蘭很開心,蔣湛很開心,她也是。
周末兩天很快過去,周一早晨,蔣湛送裴夏到公司樓下。
“我上去了,中午看時間,要是忙,我們就各吃各的。”
裴夏說著話,準備開門下車。
蔣湛拉住她,“有事給我打電話,第一時間就打。”
裴夏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軟軟地哄道,“知道啦,放心。”說完,她起身在蔣湛唇上親了一下。
隨即推門下去了,“拜拜,老公。”
蔣湛笑著擺手,“好。”
等裴夏走進大樓,蔣湛收回了視線,對司機說道,“不回公司,直接去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