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問:“現在這件衣裳是送本公主的?”
“那是自然。”
魏西溏伸手扔到身後丫頭的手裏,道:“既如此,那本公主便謝過仙尊。”
相卿應道:“殿下不嫌棄,是在下之幸。”
辭過仙尊回房,魏西溏看著丫頭舉著的那紅狐披風,點點頭:“拿起來吧。”
翻了一會賬本,對於酒店的進賬她倒是很滿意,想起這些日子賺了點銀子,也沒打算收回來,銀子不怕多,另有他用,讓人帶話給季籌,還需研究新菜品,畢竟是個新店,若不能站穩腳跟自然是不行的。
次日一早,魏西溏正在練劍,便看到守門的下人急匆匆過來稟報:“殿下!付公子來訪!”
這一大早的,訪的實在早了些,魏西溏吐出口氣,點頭道:“請他進來。”
付錚看到無鳴,倒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魏西溏,道:“我有話要單獨問殿下。”
看看他臉色不善也知有話要說,對無鳴點了下頭,無鳴對她施了個禮,轉身便走,她回視付錚,問:“什麼事?”
付錚看看左右,伸手拉著她道:“尋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那便去我房裏。”魏西溏直接帶著付錚回房。
屋裏放了兩隻火盆在烤,魏西溏往火盆邊一坐,付錚伸手左右看看,招了個下人守在台階下,吩咐:“沒有殿下傳喚,任何人不得靠近。”
魏西溏看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說吧?”
付錚看她,壓低聲音問:“你可知太子這兩個月迷上了一個女子?”
掀了掀眼皮子,魏西溏從鼻孔眼裏“嗯”了一聲,果然,付錚下句話便問道:“殿下為何指派那女子接近太子?”
魏西溏烤著火,垂眸看著那火盆沒說話,付錚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池兒,你說話!”
瞅了瞅他,魏西溏把自己的手拽回來,重新蹲下來烤火,嘴裏道:“一時興起罷了,沒什麼好說的。”
“魏池!”付錚惱的直接喊她名字,“你有事瞞我!”
“沒有。”說的一點都不堅定。
付錚被她氣個半死,一腳把火盆踢到一邊,在她麵前蹲下,然後拉著她的手暖著,“池兒,你跟我說,不管你想幹什麼,我自然會幫你。你什麼都不說話,我如何幫你,你說是不是?乖,你跟我說,你哪裏來的女子?她是否可靠?你讓她接近太子有何目的?”
魏西溏沒答,反倒好奇問:“你如何知道?”然後想起什麼似得,罵道:“魏丁那張臭嘴,我非割了他的舌頭不可!”
付錚一把按住要蹦起來的魏西溏,道:“怨不得他,是我瞧見他這兩日不伺候你盡在街上逛來逛去,順便逮住了教訓一通,他才招了。”
魏西溏拉著小臉,瞪他,“你老盯著我做什麼?就是一時興起,不定哪日我也會給你送給美人呢。”
“你敢?”付錚黑著臉,拉著她坐到椅子上,還把火盆端到了她腳邊,自己又把凳子拉過去靠著她坐,又開始哄道:“池兒,你小不點的時候我便陪著你玩,從小到大我對你最好,你還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