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樂兒帶著驚奇的表情四處打量,緩緩地走下樓梯。
楚白用手肘捅了捅孫正陽。
孫正陽悠悠的說:“讓我說中了,她比我還懵。”
米樂兒緩緩地走到他倆麵前,看著他倆,又看看那個已經伸出來的抽屜。
“丟了什麼?”
孫正陽看看楚白。
米樂兒又看向了楚白。
楚白緩緩地說:“CH2原液”
米樂兒大驚失色。
現場保留好痕跡。
楚白,孫正陽,蔣一恒,侯劍,還有米樂兒。
順著牆壁被鋸開的孔洞,進入了一個地下通道。
那個通道並不寬,隻有大概一米多。
但卻能夠看出來有人精心布置過,雖然沒有裝修,但是卻做好了承重,一根根圓形的鋼管密密麻麻的排列,撐起了上麵的房屋重量。
幾個人通過通道,走到盡頭,那是一個簡單搭製的梯子。
順著梯子走上去,一個木板攔住去路。
楚白戴著手套,用手推動,那木板並未費力,便打開了。
他們走出來,正是一個院落。
找了一圈,這個院子並沒有人。
而走到院門口,他們發現,米誌國的老宅與這裏相隔了三間房。
這裏,正是米誌國白天發現的施工那一家。
他們從院門出來的時候,剛好米誌國和高平從車裏出來。
米誌國明白,他們應該是順著地下通道走過來的,頭腦中也想起了白天看見的施工的畫麵。
現在,就看這個院子關聯的人了。
似乎,一切都走向了水落石出的結局。
又是新的一天來臨,城市再次進入忙碌的節奏。
刑警隊會議室內。
白板上是案發現場的軌跡草圖,孫正陽在白板前分析著。
會議室內,高平、蔣一恒、侯劍米樂兒在座位上聽著,楚白站在白板另一邊看著草圖。
“目前,我們對這座舊房進行了詳細的現場勘查,這座舊房顯然多年無人居住,而地下室被挖穿的入口處附近似乎被刻意的打掃過,因此目前還沒有發現可疑的足跡和指紋,
不過在居委會和房介所的幫助下,我們查到了這房子的房主信息。”
說到這,孫正陽看了看楚白,楚白會意,拿著資料說道。
“曹呈,男,69 歲,12 年前出國,目前已經移民並定居在加拿大了。我們成功的和他取得了聯係,據悉這座房子屬於他的祖傳資產,早在十二年前,曹呈就把這房子以口頭贈予的方式交給了他的表妹宋貴琴,宋貴琴在這個房子居住了四年,之後因為身體原因又無兒女照顧隨即轉住到了我市潮安區的一家養老院。”
楚白說到這停下來,又看了看孫正陽。
孫正陽接著說:“據養老院的工作人員說,宋桂琴應該是在住進養老院之前把這個房子租出去了,當時應該是長租,因為宋桂琴正是用了這筆租金交了養老院的護理費用。而在宋桂琴入住養老院的兩年之後,也就是距今六年前,宋貴琴因為急性腎炎導致的並發症器官衰竭去世,此後的六年間,這個房子或許是一直由當初租房者管理,但是一直沒人居住。”
楚白接著說:“我們去養老院找了宋桂琴的遺物,想通過租房合同找到當初租房的人,但是,因為已經過去了六年,期間,養老院又搬家過一次,因此恐怕很難找到了。”